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上门挑衅,不然以他的本事,断然不是那在武皇境沉浸十年之久,在整个大梁都能排进前五的田碎黎对手。”
“这么说起来,这吕天挚竟然是趁虚而入的伪君子?”白冷泽哑然失笑。
“伪君子说不上,但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正派人士。”龙雨笑了笑,接着说道:“说到底,江湖人习武,不是为了能入那军中当那万军从中取人首级的大将,便是为了在江湖上赚取威名,之后无论开宗立派,还是逍遥江湖,总不会太寂寞便是了。如此说来,倒也就不能算是伪君子了。”
白冷泽冷哼一声,说道:“沽名钓誉四字,总不算委屈了他。”
龙雨笑了笑,没有接话。
白冷泽心下冷笑,好一个剑神弟子!
千层白玉石阶上,那银色与赤色剑气终于消散,吕天挚与梅鑫隔着三丈距离站定,双方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一时间竟看不出谁胜谁负。
正在众人以为两人还要继续比试下去的时候,吕天挚突然展颜一笑,拱手道:“梅师兄承让。”
梅鑫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冷哼一声,转身朝着荡剑宗山门走去,刚走出几步,嘴角已经有殷红的鲜血流下。
吕天挚笑咪咪的看着那强自苦撑的梅鑫,哈哈一笑说道:“梅师兄何必忍得那般辛苦?反正你已经输给我一次,再输一次也不丢人的。”
这话一说出来,梅鑫转过脸来怒目相向,那些在周围观战的那些年轻荡剑宗弟子也是面有怒容,一名男弟子压不住怒气,开口道:“胜便胜了,何必侮辱人!”
吕天挚淡淡一笑:“若有胆不妨下来赐教几招,躲在人后说话算什么能耐?”
轻蔑之意呼之欲出。
这话说出来,那群荡剑宗的弟子就有几人想要冲上去,却被身边的师兄弟给拦了下来。
“先说好了,我今日来荡剑宗便只比三场,这第一场你们已经输了,那么第二场谁来?”
“卑鄙!”梅鑫吐出一口淤血,恶狠狠的看着那依然保持着神仙气度的吕天挚说道:“若不是宗主不在山中,早出来教训你了,何至于让你这沽名钓誉之辈在这里撒野!”
吕天挚脸上丝毫不见恼怒之色,只是话语间却满是阴损恶毒:“你们偌大的荡剑宗便只靠着田碎黎一人吗?其他的难道都是孬种?难怪这些年荡剑宗日益衰落。”
“你!”梅鑫踏前一步,却扯动了伤处,再吐一口血。
“梅师兄,既然伤了,便到一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