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在战场上凌厉杀人,好不潇洒!白师兄,这杀人的剑法,你能教给我吗?”
“这个好说,你要学,我便教你,不过这剑法乃是女子所创,步伐和剑招间难免会有几分阴柔,你不怕别人说你娘娘腔么?”白冷泽脸上露出一丝揶揄之色,笑道。
“怕什么。他们说他们的,只要战场上能杀敌,便是好剑法!”
白冷泽微微一笑,将手边的酒壶推到他面前,说道:“萧缺那家伙不会饮酒,你这家伙倒是颇合我脾性,来,这壶酒喝了,我便教你这杀人的剑术!”
武齐林这些天虽然陪着白冷泽喝酒,但要说酒量,却实在差得很,只比那一杯就倒的萧缺强一线,他之所以来,也大半是冲着菜肴来的。毕竟是穷苦人家出身,以前吃饭能果腹便好,即便去了悯苍派,却也只是吃些寻常食物,哪里吃过什么美味佳肴。而白冷泽这厮呢,反正兜里有钱,每次都是大鱼大肉点个遍,连酒肆老板的女儿都对他频频抛出媚眼——当然了,多半是冲着他手脚大方,年少多金罢了。
此刻看到白冷泽推过这壶酒来,武齐林喉结蠕动了一下,但看到白冷泽审视的眼光,他咬了咬牙,拿起那壶酒放到嘴边,仰起脖子便是一饮而尽!
白冷泽脸上露出笑意,轻轻拍了拍手,笑道:“武师弟真乃爽快之人,再来一壶如何?”
于是武齐林一张脸苦了下来,刚要咬牙伸手去接,却突然一下子趴在了桌上,整张脸刚好搁在一盘酱肘子上,这家伙居然还不自觉的耸动了两下鼻子。
看到武齐林憨态可掬的醉相,白冷泽乐了。
他喝的这酒乃是北地的烧酒,度数比其他的酒要高一些,而且这酒肆的酒壶,那是给客人轮番倒酒用的,这一整壶至少有一斤多,武齐林却一饮而尽,不醉倒才怪。
白冷泽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架起武齐林便出了酒肆的大门。
下午的时候,萧缺突然跑来找白冷泽,神色紧张的说道:“白师兄,我听说……”
白冷泽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他指了指躺在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床,睡得如死猪的武齐林,低声说道:“出去说。”
“什么事?这么慌张?”关好房门,白冷泽才出声问道。
“我听军中一位师兄说,在南冥河西面有一处地方,那里河道狭窄,地势较高,现在是冬季,水流量不大,可以轻松渡河。而在上午的时候,好像,好像那里的守军跟蛮人打了一架……”
听了这话,白冷泽豁然抬起头来,自己最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