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项目,引进来回村里开工厂哩!再说镇上不是搞了个开发区么,听说在那边开工厂还有补助哩?”
其中一个汉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然后骂了一句,而他旁边那个老哥显然不太同意他的说法。
他抬起头,看着这个额头上全是皱纹,皮肤黝黑的汉子说道。
“大哥,这时候可不能退。孙家老三去年就是在西京开了一家这个加盟店,听说钱赚的美哩!隔壁的吴老二呢,拿了煤矿分的钱干啥哩?去赌,一个月就输个精光。前院老王家的小子,也是拿了煤矿分的钱,又是买轿车,又是买挖机,说要接工程,结果咋样哩?现在连给轿车加油的钱都弄不齐。所以咱们还是学学孙老三最好。”
这汉子比之前说话的汉子显得更加年轻一些,白衬衫黑西裤,带着几分书卷气,显然是个读过书明事理的人。
“还有,现在煤矿没钱分的钱也不少,可咱们能做啥哩?房子咱也不缺,股票咱也不懂,投资做生意,咱们又不会。我那同学哈怂姜峰倒是去那个开发区,开了一家造纸厂,可三天两头被查,今天环保,明天卫生,后天安监。那小子前两天还和我说,要关了厂子去打工。咱去开工厂,能操的起那心吗?再说咱们老张家,认识最高的领导也就是村长村书记,就靠这样的关系,还开个球工厂?能做啥?往哪卖?纯瞎胡球扯哩!”
白脸书生这么一说,那个黑皮肤满脸沟壑的汉子又不说话了,他弟弟这两句说的很在理。
他们来自大西北,早二十年前十里八乡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也就是二十多年前,他们那片地下发现了大量的煤炭,再加上又赶上了华国经济大爆发的年代。
所以他们那片,不少地下有煤的村子,都入股了不少煤矿,最早还有村民去下矿工作,可是后来当家家户户每年都能矿里分钱之后,也就没人干那样的活计了。
就算在家躺着一年,最少的都能分十几万,多的能分几百万,谁还下矿去工作啊!
那一阵子,村里很多人都一夜暴富然后陷入了迷茫,赌博女票昌,层出不穷,再后来就流行起了高利贷。
大概七八年前,他们那里这种击鼓传花的游戏玩的很疯狂,结果最后泡沫破裂,很多人一跟头摔进坑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爬起来。
直到最近两年,上面开始去产能,才又让他们那里重新兴旺了起来,煤炭价格的上涨,让大家口袋又重新鼓了起来。
而这一次重新爬起来的人们,却变得谨小慎微了许多,击鼓传花那样的游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