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怎么报了这次的仇!
他黎耀明祖辈是当年从南越逃到香江的难民,而他更是当年香江学生运动的先锋,后来逃到了米国,也一直没有改变他仇视华国的本色。
甚至因为和他那米国同事一起干了几年,反而还加重了他对大陆的仇视。
这么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有这样一家医术高超的烧烫伤医院?
这样的创新性技术,只有米国爸爸,或者欧洲叔叔,才能研究出来,像华国这样没RQ的国家,他们不配拥有这样先机的技术。
哪怕他的技术再好,我也要给他抹黑,搞臭,我要搞垮这家医院!
这就是这两天,在黎耀明脑子里越发坚定的想法。
所以自从他身体恢复差不多了之后,他就每天都来这家商场一楼的巴克咖啡泡着,盯着对面那家医院,脑子里则不断琢磨着扳倒他们的办法。
不过这几天下来,他办法还没想出来,但看到那医院里进进出出的病人,他却感觉有些越来越绝望。
这几天来华国内地的报纸和媒体,对这家医院的报道可谓是铺天盖地,而且全都一面倒的是正面宣传。
这样一来,几乎每天都有从全国各地的烧烫伤患者赶到他们医院来求医。
更过分的事,黎耀明这几天的观察发现,不光是华国的老百姓来这里求医,甚至还有不少国外的烧烫伤患者来这家医院求医的。
他在咖啡馆里蹲点的这两天,就听到好几拨进咖啡馆的外国人,在谈论这家医院的,而这些外国人,都是来求医的外国病患的家属。
这些病患有来至米国的,欧洲的,澳洲的,俄罗斯的,甚至还有不少是香江的宝岛的。
这也就半个月功夫而已,这家医院的名声,竟然已经渗透到海外去了?
黎耀明越想,就越是感到阵阵毒蛇噬心一般的痛。
这天他依旧在咖啡馆里坐着,脑子里也在琢磨着扳倒阳光烧烫伤医院的办法,突然他看到几个人骂骂咧咧被保安从医院里赶了出来。
他眼睛一亮,打算过去问问。
“凭啥收费恁贵哩?”
“就是,一个手术就收好几十万?凭啥?”
“什么鬼医院?肯定是骗子,特码的!”
“走了,走了,不在他家治了!”
黎耀明也没有急着上前,而是跟在几个人后面,悄悄听他们说些什么。
几步路的功夫,他就已经听明白了大概,原来这几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