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它怎么又痒了呢!才好几天啊!不会又要像上次一样,痒个几天,害得我皮都挠破了!"
花红不假思索的跟风道,"可不是,真是可恶!"
柳绿难得提醒了一句,"走之前,穆老板好像说过,小姐您没钱医治……"
花红呵斥道,"闭上你的狗嘴!你知道什么,小姐,回去我们就告诉老爷,让老爷去给您请外城的逮大夫来,一定能治好,什么没钱,我们严家有的是钱,不过,我们家小姐是这齐州城的第一名媛,要他们的东西是表示他们的东西好,不好的还不要呢!""
"嗯,还是花红深得我心。"严水卿回头拍拍花红的肩膀,"好好干,以后我一定会更器重你。"
柳绿却什么样不说,只是默默的跟着,眼神复杂。
不多时,严水卿又暴跳起来,"我说你倒是用力一点啊,我家又没克扣你们的伙食,怎么就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然后就是花红的赔罪声,"大小姐对不起,实在是您的皮肤太嫩了,我怕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挠破您的皮肤。"
严水卿很满意这个说法,"没关系,我允许你用力一点!"
但是,越用力挠越痒,回到家里就再也忍不住了,痒得严水卿亲自动手,使劲的挠,破了好多皮,可怕的是,这一次,竟然连脸也痒痒,不挠吧,受不了,挠吧,怕伤了破相,不管往脸上抹什么都没有用,更可怕的是,自己挠了都没感觉!
一个又一个的大夫开始往严家跑,但不是被丢出来,就是垂头丧气的跑出去,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仅仅两天,全城大夫都病了,都病严重到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唯恐健康一点就被严水卿拉到严府,当做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