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的马蹄声响彻整条小路。
再往远处看,只见精神矍铄的杨爱国带着他的骑兵团,匆匆的赶了过来。
骑兵团少说也有两百人,个个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汉子,身上充满了肃杀之气。
霎时间,严世嵩那一百人不够看,闻声色变,一个个慌了手脚。
“大人,哪里来的士兵啊!”
“大……大人,还继续杀狼吗?”
“杀!给我继续杀!”严世嵩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军队了来就来了,他和军队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难不成军队还敢管他的事?
严世嵩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把药厂弄到手,不顾一切的指挥护院,“把那两匹狼给我杀了!把脑袋砍了!”
杨爱国浑厚的声音从严世嵩身后传来,“哪个王八蛋,竟敢斩杀本将军的灰狼!来人,把那个王八蛋给老子抓起来!”
杨爱国一言不合就动手,扬起马鞭子给了严世嵩两下,两百人把严世嵩的一百人包围起来,剑锋相对。
严世嵩是文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有些发傻,半天,语气软得不能再软,“这位将军,我乃齐州知府严世嵩,误会误会!”
杨爱国早已纵身跳下马,把百里和十里抱到一旁,“大夫!”
懊悔没有随时带个军医。
这时,混在人群中早、就看不下去的林郎中走出人群,“将军,草民懂得一点医术,让草民看看。”
百里和十里全身都是伤,血把它们灰色的皮毛染成红色,奄奄一息。
林郎中摇头,“求将军恕罪,草民医术浅薄,无力回天。”
但是,他还是尽力的把百里和千里身上的伤清理了一下,减轻它们的痛苦也好。
杨爱国一大把年纪了,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是,这一次,他没忍住,马鞭子一扬,又打了严世嵩几下。
“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找死!哎哟!”严世嵩捂住被打出一条血痕的手臂,骂他的护院,“你们都是死的啊,你们家老爷我被打了,你们赶紧把他给我抓住,我要打回去!”
杨爱国一身正气混合着杀气,笔直的站在严世嵩面前,眸光微寒,“我看谁敢过来!”
“你是不是杨爱国!我要上朝廷参你一本!”
杨爱国无所谓了,“上吧!上吧!话说有人冒充朝廷命官,怎么治罪呢?”
严世嵩终于知道害怕了,“你想杀了我!”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