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我只跪过我死去的爹爹……”
不等穆九说完,严世嵩感觉后背毛毛的,凉凉的,手一哆嗦,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赶紧起来!”
“多谢大人!”穆九喊了一声单膝跪着的零一,“过来扶我一把!”
两人笔直笔直的站在一边。
纪楼的父亲也就是纪云功抹了一把眼泪,跟怨妇似的哭嚎起来,“大人您要给小儿做主啊!这女人太狠了,要是我儿子废了,她要伺候我儿子一辈子啊!”
惊堂木声响起,严世嵩凶狠的瞪着穆九,“大胆穆九,竟敢把纪家的纪楼给踢废了!”
穆九:“……”
严大人,你这样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真的好么!
果然,纪云功哭得更大声了,“严大人,小儿一直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这下,他以后要怎么做人啊!”
那样的也叫做品学兼优?穆九表示:那姐可以成神了!
于是,冷飕飕的目光落在纪云功身上,“凡是讲究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踢的,你儿子到处拈花惹草,说不定哪里遇到了惹不起的,被人家给废了!”
纪云功咬着牙,恨不能把穆九吃了,“我儿子说是你就是你,我儿子从来不撒谎!”
穆九嘿嘿一笑,“我也从来不撒谎,不信你问严大人,我们合作的时候,我有没有违约?严大人,我们合作得很愉快的对不对,我答应了你会请我师父来帮你治好你女儿,就一定会做到的。”
“咳咳……”严世嵩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如果今天这事不能令穆九满意,那严水卿的病情就有点悬了,那以后她怎么进入太子府?
语气缓和了很多,“纪云功,我知道你爱儿心切,但凡事得讲证据对不对,我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除非你能找到证据。”
纪云功不可思议,“可是严大人,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啊!”
眼见纪云功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严世嵩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案几上,“闭嘴!本官要的是证据!”
纪云功惊觉自己心急差点说错话,连忙闭嘴。
穆九幽幽的冒了出来,“你们说完了?”
严世嵩:“咳咳……”
穆九:“说完了轮到我了,严大人,我可是您最优秀的员工兼合伙人啊,冲这份交情,您也得给我做主啊!他儿子试图轻薄我,幸好我的随从有两下子,把他制服了,不然,我的清白就要毁了!”
穆九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