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件事?”
向导起了心思:听说去年新上位的知府是个好人,听说这位知府已经在齐州站稳了脚跟,难不成这几个人是新知府大人派来查询逃犯一事的?若是这样,镇上的逃犯将会被清理一番,以后他们镇上会太平许多,他们的生活也会容易许多!
向导把知道的都说了,“这是真的,也就这几年的事,这些我们镇上原来的居民都知道,但是被抢了钱、被拿了东西不给钱都不敢吱声。”
穆九皱眉,只听见向导又说道,“因为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而我们的家人都在这里,我们没有能力去外地生活,万一得罪了他们,他们拿我们的家人开刀,我们没有能力拦住。
姑娘您应该在镇上看到,一条街都是木材加工厂,除了纪家、郭家和严家有自己的势力,逃犯不敢轻举妄动,其他的都有势力罩着的,代价是赚到的钱必须上交一半给那些势力。
那些势力便由逃犯组成,就像我给你们做向导,一天一两银子,但回去得上交五百文,万一半路遇到刀疤脸那样的,五百文又得交给他们二百五十文。”
穆九听得目瞪口呆,“那官府就从来没有管过这件事吗?”
郭不平还是林场主之一,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抓这些逃犯,而是把主意打在他们这样的正经生意人身上,收什么过路费!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向导说到激动之时,眼睛都红了,“姑娘有所不知,以前是严大人做知府时,只管到处敛钱,哪里管民间的疾苦,听说新上任的章大人不错,但齐州一家被严大人亏空得厉害,章大人只怕有心无力。
更可怕的是,章大人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向导十分小心,一边说,一边不断的看向四周,就担心周围有人偷听,“姑娘,镇上的人都不敢轻易的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怕朝廷的人处理不干净甚至是不处理,逃犯回头报复,我们就遭殃了!”
“那你为什么敢说?”穆九疑惑的问道。
向导忽然落下了眼泪,“不瞒姑娘您说,我们镇上有女孩的人家,要么不顾女孩的死活,把女孩卖给那些逃犯,以求逃犯的庇佑,保一家的平安,要么疼爱女儿,即便是死路一条也要搬走。
我就养了一个女儿,眼看着女儿十儿岁了,一天天长大,我……我只能赌一把了,我也想好了,若是姑娘你们不能帮忙,我就给女儿找一门镇外的亲事,提前把女儿送去婆家。”
原来如此。
穆九相信自己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