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安静!”江贤是真的发火了,这几十年来,什么人没见过,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凶悍的。
不都说民怕官吗?这些人完全不怕他,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身后有所依仗。
江贤意味深长的看了夏擎弼一眼,把惊堂木狠狠的砸在案几上,指着那个被打了十大板的人,“谁不安静,他就是下场!”
“大人,她才是凶手,你不打她反而来打我们这些受害者,天理何在!”
“对对对!您不惩罚凶手反而打我们,大人,您是不是在包庇她!”
“你这样不怕晚上我爹的亡魂去找你吗?”
“你这样会遭到报应的!”
一帮人叽叽喳喳,管拍惊堂木还是拍什么,尽管怕得瑟瑟发抖,仍然不停的指责江贤。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钱也可以让人不顾一切甚至亡命。
江贤见状,对其中一个衙役说道,“把烙铁拿上来!”
衙役照做,夏擎弼又开始抗议了,“江大人,你想干什么?”
“藐视朝廷命官,理应受罚!”
“你要拿烙铁来烫他们?”夏擎弼声音拔高了许多,“江大人,你这是滥用私刑!”
江贤心里有数,知道夏擎弼会这么说,唇角勾出一丝冷讽,“三皇子殿下,下官从来没有说拿来烫他们,是您说的,下官不过是想吓吓他们。”
太子见状,淡漠的喊了一声,“三弟,不可调皮,现在是江大人在审案,你若有兴趣,回去可以跟父皇说一说,把你调到刑部任职几天。”
夏擎弼哼了一声,“大哥,他这是在滥用私刑,对待受害者怎么可以这样呢?这跟昏官有什么区别呢?”
“藐视朝廷命官,按律应打三十大板,刚才江大人只打了十大板,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三弟,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读一读大夏国的律法?”太子神色冷淡,“三弟,烙铁没有烫到他们身上,就不算是滥用私刑,父皇让你来监视江大人,不是让你来干涉江大人的,你再这样,我回去以后可就如实禀告父皇,你来捣乱了!”
“你!”夏擎弼瞪着眼睛,却只得老实下来。
烧红的烙铁被衙役抬上大堂,江贤看了一眼,扫视一周那些闹事的报案人,“现在可以安静下来了吗?”
万一不安静下来,是不是会将烙铁烫在他们身上?
打十大板以后好好医治,最多趴几天,什么后遗症都没有,可是烙铁烫在身上,就算以后治好了,也会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