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为什么非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林月季随手从衣兜里翻出一瓶药酒,“那边去,我给你上药。”
“月季,你担心我,你关心我!”
林月季只觉得眼前的人笑起来的样子,跟傻子差不多,没眼看,反驳了他的话,“没有!我干嘛要关心你担心你?我只是觉得师父不在家,作为她的徒弟,我有责任替她这个姐姐来照顾好她的弟弟。”
“别不承认,月季,难道你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忍不住一直往上翻吗?”
凉凉的药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柔弱无骨的小手拍在他的后背上,带着药酒的凉意,穆宏利只觉得通体舒畅,舒服到叹出声来,“嗯。”
林月季,“……”
拖长的尾音糜糜,令人忍不住脸红。
稍微用了点力,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
“哎哟!疼!疼!”穆宏利是真的疼,从椅子上跳起来,“月季,轻点!”
林月季只觉得那话的语气不对,总给人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月季,轻点!轻点!”
“让你乱说话!我下手轻了!”林月季这样说,手里的动作却忍不住轻柔下来。
算了,她是大夫,不跟伤员计较。
“你就是口是心非!”穆宏利笑嘻嘻的,“你还是舍不得我受伤,舍不得我去死的!”
“好歹你也是我师父的弟弟,万一你死在我手里,我没法跟师父交代。”
林月季不愿意承认,这样的借口说多了,也就变成了真正的想法,心头那一点点不一样的想法被掩盖。
“没事,什么原因都可以,你关心我就得了。”穆宏利表现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我是男子汉,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关心我就可以了,哪需要分那么清楚。”
林月季,“……”
说不过他!
索性不说了,免得他太嘚瑟。
擦好了药酒,林月季便要离开,被穆宏利叫住了,“我还没吃饭,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吃饭。”
“不可以!”林月季拒绝了,噔噔噔的跑回她的院子。
该死的,为什么心跳有点快,为什么脸烫烫的,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林月季让小雨点打来一盘冷水,洗了好几遍,才感觉脸没那么热。
坐到桌子旁开始看医书,却发现还是跟昨天一样,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穆宏利那张欠揍的脸。
林月季从来不是一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