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坐下后,看似凶横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
“小王爷,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宁溪把玩着茶盏,淡淡道:“问吧。”
“你知道我们两人的身份吗?”中年男子问。
宁溪玩味的笑笑:“知道你们来自宁家军,去子国时在跟随的大臣里本王见过你,不过你们叫什么,现在是什么职位就不太清楚了。”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小王爷,我叫秦卫,现任宁家军的左总兵一职。”
随即又介绍身旁的年轻男子,“他叫牧悠,现任宁家军参军一职。”
宁溪知道每支军队里最高的统帅是将军,总兵次之,参军则是军事参谋。
她爷爷是宁家军最高统帅,去世后将军的位置一直悬空,现在宁家军有左右总兵,互相牵制,也算是目前最高的执行长官。
“原来是秦总兵和牧参军,不知道你们今天到本王府上有何事呢?”宁溪态度不热不冷。
秦卫原本以为她宁溪想要宁家军必定会亲自去找他们示好,哪怕是示威也有可能,谁曾想到她不但没有动作,现在更像是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这种心里所想和现实的落差,让秦卫有种愤愤不平之感。
“小王爷,宁家军的兵符在你手里,你难道不管宁家军了?”
宁溪轻笑一声,“本王想管就能管吗?要是本王现在跑去宁家军的驻地,想必也没几个人会卖本王的账吧。”
她年纪小又是个纨绔,更没有任何军功,只是手握兵符,宁家军那些人虽然不敢对她不敬,但却可以阳奉阴违不将她放在眼里,更不会听从她的命令,亦或者会直接想办法架空。
宁溪在皇家军事学院毕业后从最低级的军官做起,最后靠自己的实力爬到少帅位置的,自然能够理解那些将士们对空降统领的抵触。
在军中想要站稳脚跟,最快捷的途径就是以军功实力让他们信服认可。
现在宁家军被弄到一处边境偏远城池驻扎,被边缘化根本上不了战场,宁溪暂时不能从军功上让宁家军的将士们信服,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不过这次手握兵符,皇权制度又和未来不同,所以宁溪肯定不可能再从最低的军官做起。
既然注定要成为一军统帅,那就必须要有统帅的姿态气势。
她要是主动拉下身段示好,绝对会让宁家军的将领们轻视,更不将她放在眼里,不如一来就是高姿态、高格调,让两人重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