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点点不愉快,但是窦窦很快忘了,全身心投入到当班长的兴奋中,人生一大愿望得以实现,真想喝她个三四五六七八杯啊。
可惜,幼儿园里没有酒,窦窦也不会喝酒,所以只能吃糖豆,把桌子上的糖豆捏起一颗又一颗,塞自己嘴里,喜滋滋的,甚至中午还借小雯老师的电话给妈妈打了电话,分享喜悦。晚上回到家后,又给远在粤州的外公外婆和小姨打电话,听听她们的夸奖,挂了电话,布灵布灵地跑上楼,推开门进了书房,找到正坐在电脑桌前的李想,说请他当司机,送她去大娘家。李想问她什么事,她说要去告诉大娘她当班长的好消息。
李想:“那要不要到广播里给你说一说呢?”
“好鸭。”窦窦毫不犹豫地同意,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会更开心的。
李想说:“那要不再上电视,让你讲讲此刻的心情,好不好?”
“你给我5块钱吗?”
“你还是到阳台上自己去吼两声吧,吼完了你就能冷静下来。”
窦窦果然跑到阳台上,对着漆黑的天空和幽深的狗狗公园大喊。
“班长姐姐~~你的电话来啦~~”师师喊道。
窦窦咻的一下,一溜烟跑了回来,接过电话,大声说:“歪,你是谁?哈?黑蛋蛋吗?”
电话是李诞打来的。他从李想那里听说了,调皮的豆子同学当上了班长,特地过来祝贺的,此刻张口就听窦窦喊他黑蛋蛋,一气之下,在电话里同时表达了自己的担忧,班长这么调皮,当老师的会很辛苦吧。
窦窦二话不说,把他的电话挂了,嘀嘀咕咕,不想和黑蛋蛋说话了,惹的班长小姐姐生气了有什么好处?!!
窦窦师师忙着的时候,李想正在看一则新闻。那天从堔城离开后,平静了几天,昨天卢蒙忽然在微博上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肚子的特写,有一片淤青,另一张是左手的关节处,破了一片皮。
除了照片,什么话都没写,但是意思已经传递到了,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受了伤,猜测是怎么受的伤。
王银珍打来电话,说:“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小静说了,卢蒙的微博我也看了,你不用担心,现在先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如果他们要继续下去,我们也有办法。”
李想说:“我在堔城没找到他,回来平静了几天,没想到他又跳了出来,这应该是想和我打舆论战吧。”
王银珍说:“其实不一定。”
李想说:“微博上的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