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巷,接触的人多,常选定那些有负面情绪的人挑拨,然后就悄悄吸食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
兜帽白着脸道:“上次我偶遇这位姑娘,看她身上功德浓厚,这才想取她两滴血炼丹,并没有要害她性命的意思。毕竟这是京城,一旦出事牵连出来,我也不好过的。”
方问都有几分信了,摸了摸下巴道:“照你这么说,你还没坏到家?”
兜帽连连点头。
方问就看向易寒,以他仅有的那点法律知识问,“那他大概要判几年?”
“怎么?”易寒掀起眼皮问,“你要为他求情?”
“不是,知道了我好心中有数,到时候他一出狱我就去把人再抓起来关回茅山,让他没机会再出来祸害人。”
雷涛道:“囚禁也属于私刑,就算你是名门正派也触犯法律。”
方问抽了抽嘴角看向易寒,“怎么,要放他出来祸害人,然后再抓,再判?”
易寒淡淡地道:“放心,他出不来了。”
兜帽瞪大了眼睛看向易寒,嚷道:“你们不能公报私仇,难道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作为?”
易寒看向林清婉。
林清婉就道:“今天早上你偷袭我时毫不犹豫,可见你没想留我性命,如此果决,不像是第一次作恶。”
易寒却看着他身上缠绕的煞气道:“你今天去过潘家园?”
兜帽心一抖,眼睫毛忍不住颤了两下。
易寒看了便笑,笑容很冷,“那铃铛上的法阵是你刻的?”
“什么法阵?”
易寒道:“是与不是,回去查一查也就知道了。”
兜帽脸色瞬间苍白。
方问脸色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匆匆跑来的胡小红也想问这话。
她看着被毁坏不少的绿化带,掐着腰怒问,“谁让你们在这儿打架的,知道我们要收尾多难吗?”
难的不是恢复原状,而是没风没雨的,他们还得给他们找借口。
雷涛和周洲最怕和地方上的交接人员打交道了,不由自主的一缩脖子,非常有默契的往易寒身后一缩,假装自己不知道。
黄梦看了易寒一眼,笑眯眯的迎上胡小红,“胡警官,我们正要找你们呢,我们才查到这邪修这几年在京城还犯下其他大案,其中还牵连到人命,只是我们好像没收到地方上的汇报,是你们没上报,还是压根没察觉?”
胡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