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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部长并不拦着，反正偷取功德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后勤部正在审问抓回来的人，最快也得两三天才有消息。
所以他们一请假他就准了，还给备了一份礼，让他们送回去给自家掌门，附送手信一封。
于是，除了小绵等非人类外，特聘部里的人全走了，就是散修都有家族和二三好友要通知的。
既然林清婉没说要保密，基地也不阻止，那这个功法就是可以外传的。
小绵等懒洋洋的趴在特聘部里，凑在一起道：“其实我们的后辈也挺多的。”
“可惜我们灵兽天生天养，人类的这个功法并不适用于我们灵兽，不知道林道友那里有没有适合我们的功法。”
“她又不是灵兽，怎么会有我们的功法？”小绵摇了摇尾巴，懒洋洋的将盘子里的青菜咬进嘴里，“还是得靠自己吸收月华。”
“现在世界太险恶了，我们是占了年纪的便宜，近几十年新出生的，谁能修炼有成？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是啊，环境太恶劣了，听说六尾狐家的一个幼崽，刚四十岁，灵智初开，偷偷跑下山去就被抓了，差点没被剥皮。”
小绵吓得一个激灵，问道：“那它怎么逃出来的？”
“逃什么呀，它运气好，刚要被剥了，碰上民警打击偷狗贼，把他们那个作坊给封了，因为它是野生狐狸，就被送去当地动物园了，现正在里面好吃好喝呢。”
“我也听说了，它叔叔去接它出来，它死活不愿意，唉，一代不如一代啊，修炼哪能贪享安逸？”
小绵却小声道：“我觉得挺好的，我们现在不也在吃公家饭吗？”
“那怎么一样，我们是要工作的，靠的是本事赚钱。”
小绵小小声的替狐狸说话，“卖萌也是一种本事的。”
众老妖：……请原谅他们年纪大了，有些跟不上年轻妖的思想。
作为年轻人，林清婉也觉得她有些跟不上年轻妖的思想。
她就是陪爷爷出来散散步，到附近动物园里玩玩，结果才走到一半，一只纯白色的狐狸就兴奋的跑过来，对她叽叽喳喳的说话。
林清婉不由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不是和你是和谁？”狐狸的声音直接在大脑里响起，他叽叽喳喳的道：“这里只有你是人修，其他都是凡人，我就是说话他们也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