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战力是整个特殊部的两倍,所以这次易寒一点儿也不急。
师叔既然不想马上动手,而是想钓出更多,更大的鱼来,他当然要配合。
基地可是很难请得到师叔这个级别的帮手,因此,不如就趁这个时机彻底清洗一下西北的天邪宗势力。
易寒的手在平板上移动,一边吸收情报部那边发过来的消息,一边琢磨着他们的作战计划。
骆师叔可不知道易寒的打算,他此时正盯着曾远看。
曾远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骆师叔的眼睛,吓了一下,待回过神来,眼眶当即就红了。
他虚弱的抓住骆师叔的衣袖,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师叔,我,我以为我死定了。”
骆师叔黑着脸道:“我们再晚到两刻钟,你的确是死定了。下山前戒律堂就一再叮嘱过,遇到危险不可轻涉,可以求助凡人的警察,也可以向宗门报告,或向其他友盟求助,你怎么就让自己落到此种地步?”
骆师叔痛惜道:“要知道,你们每一个苗子都弥足珍贵,如此涉险,你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培育你的宗门,还有教养你的师父吗?”
曾远低下头去。
易寒连忙道:“师叔,事急从权,我想当时情况也很紧急,所以师兄才没来得及通知我们。”
“那求助总会吧,发个求助的讯息用多长时间?”骆师叔还是生气,“要不是看守魂堂的弟子警醒,正好看到他魂灯黯淡,只怕要等他死了,丧钟自动敲响我们才知道。”
魂堂设有自动警报器,但那是魂灯熄灭后才响的,看守魂堂的弟子则是要注意魂灯的情况。
弟子远行,他们也只能通过这个检测到弟子的生命情况。
曾远低垂着脑袋,心里很不好受。
其实他是有机会和宗门求助的,但那时他没想起来,等他打不过想起来时,又实在拉不下脸去发求救信号,于是就这样了。
骆师叔见他神情低落,这才哼了一声问,“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远这才勉强打起精神,“师叔,我们应该是遇到了一群魔修,他们不仅攫取功德,还打算用人炼丹……”
四人脸色一沉,这显然踩到了他们底线,以为这是什么时代,竟然还想着以人炼丹!
说起来曾远也够倒霉,那天他从古奶奶手里接过二十块钱,晚上就趁黑踩着飞剑走了。
他去了离这里有八十多里远的县城,本打算在县城里找份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