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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易胥犯了这样的事,他的家产多半要充公,如果离婚我和孩子们能拿到什么?总不好回来让大哥养着我们娘三吧?所以我不想离婚,只是如果大房和三房提出分家,我希望家里能出面表示反对。”
悄悄站在楼梯上的易瑞听了半天,红着眼眶拽了妹妹离开。
易宁还在上高中,此时整个人都是慌的,她问,“哥,爸会被判死刑吗?”
易瑞抿着嘴不说话。
易宁忍不住掩面而哭,“怎么会这样,爸爸怎么会叛国呢,都是他,都是易寒那个杂种,舅母说是他告的爸爸。”
“快别说了,”易瑞蹲到地上哭道:“你没听他们说吗,爸二十多年前叛国,把罪名都推到了大哥舅舅身上,所以大哥的妈妈和舅舅才会逃出去,大哥也才被周家接走的。”
听着好像都是他们爸爸的错。
易宁也心虚起来,坐到地上问,“那我们怎么办?”
“我不知道……”易瑞是真的不知道,他是想过爸爸可能也参与了当年的事,却没想过事实比他想象的更不堪。
易瑞捂着头道:“我们得去找爷爷和大伯,妈现在救不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