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还真不知道。
易寒就松开她，低头去看她的眼睛，“我们结婚好吗？”
林清婉抬头看他，“你是在和我求婚吗？”
易寒摇头，“不是正式的，但我想先征得你的同意。”
林清婉就沉默下来，她并不想那么早结婚，那是一种未知的生活状态，她独身惯了，一时有点害怕这种改变。
易寒敏锐的感知到她的抗拒，抱住她低声道：“别怕，我等你，我们可以慢慢来。”
林清婉低低的“嗯”了一声，“我可能有点婚前恐惧症。”
易寒点头，一年以前，他也不能想象自己结婚的模样，可如果是林清婉，他觉得是可以的。
异世时，他跟在她身后相随十年，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易寒抱着她低声问，“我们再走走？”
“嗯，我们去你被欺负的地方看看吧，以前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的？”
易寒就笑，“他们哪能欺负到我，而且手段也幼稚，实在不值一提。”
易寒带她去他们的教室看，“当时他们有点蠢，在门上支了根棍子，把装了水的塑料桶放在上面，想让我进教室时被砸。”
易寒轻笑，“但进出教室的人那么多，我又不是他们手里的线，由着他们控制进门的时间。所以头两次都砸了其他的同学，第三次他们学聪明了点，只在前门架了水桶，凡要进教室都被从后门拉进去了，然后我也从后门进了，从前门进点成了老师。”
林清婉：“……”
回想起来，易寒都忍不住笑出声，“当时出主意的几个人第二天都得在红旗下做检讨。”
除了这个，类似于在他常走的路上挖个坑，或是往他书桌里放虫子，要不是他一直习惯把自己的东西随身带着，只怕他们还会糟蹋他的书。
可当时不管他们想多少主意，在易寒这里都太过小儿科。
才下山的易寒当时还习惯用神识，因此这些东西都瞒不过他。
易寒道：“你的神识比同阶的高，用神识去探查人是不礼貌的行为，但你也要习惯用神识，它可以帮你避开很多陷阱。”
“那你现在有用吗？”
易寒微微颔首道：“有，但大部分时候只控制在自己周身，除非觉得危险才会扩大范围。”
“那你现在也有用神识？”
易寒脸一红，摇头，“和你在一起，总是会忘记。”
林清婉心中忍不住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