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松了口气,就怕他不自量力,要和克奥克干一架,那他二话不说,马上跑,甚至宁愿回越南,接受军事法庭的制裁,也不留在这里。
可还是有点不对啊,为什么要赶紧离开?
“其实克奥克这人还是讲道理的,如果你没得罪她的话。她一般都不会理你,除了漂亮火爆一点,走在大街上和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不怎么摆架子。”张远说道,顺便紧紧看着李荣,希望听到他的回答。
“放心吧,我没有得罪她。”李荣说道。
张远这才彻底松气。
可李荣又接着说道:“我只不过和她情人是死对头,在华夏的时候,我就想杀了他,他也想杀了我,后来我赢了,不过让他跑了,没想到又找了一个女人当大靠山。”
“我们赶紧学英语吧,快快的,上次我们学到哪里了?”张远说道。
“之前你爱教不教的。现在怎么这么急?”李荣问道。
“我能不急吗?我承认之前爱教不教,是怕你学的太快了,然后把我半路丢了,因为你学的真的太快了,现在,我只想你更快的学会,然后我好跑路。”张远回道。
“你就那么怕那个克奥克,还是当年你她丈夫的死,和你也有关系?”李荣突然问道。
张远无奈的点了点头,“没错,越南突击队就是我领的队,但她丈夫却不是我们杀的,报仇应该也轮不到我头上。”
“杀她丈夫的华夏人,叫什么名字?”李荣问道。
“江钧。”张远回道。
果然是他,江淮的儿子,江一亦的父亲,自己的岳父之一。
他也是特种兵出身,而且还是军校毕业,现在担任华夏某特殊军团团长,他执行过金三角任务一点都不奇怪。
“说认真的,你确定你得罪的是克奥克的情人?”张远问道。
李荣点了点头,“我还见到了你说的克奥克,就是海报上的那个中年妇女,她情人本想杀了我,是克奥克让我走了出去。”
那就很奇怪了,克奥克一向是护犊子那样的人,她承认的情人有死仇,她不可能不报,怎么可能会放李荣出来呢。
“说真的,我们最好今天晚上就走,缅甸那边还有医院,我们可以把野北送到那里,我们再休息。”张远说道。
而这个时候,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两人立即停止交谈这事,先过去问清楚野北的情况再说。
医生说的是英语,李荣半懂不懂,不过张远给他翻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