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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的午睡,还真不能少,即使睡了一个半小时,下午的第一节课,还是有不少同学昏昏欲睡。
要说排课的教务处也真没动脑子,下午的第一节课,你安排历史、政治这些趣味性强一点的课,或者音乐体育这些副课不行吗?偏偏都是数学、物理这些枯燥的。
到了夏天,寝室里其实还可以。屋后有好些大树,寝室又有五六米高,四个大窗子,加上门,通风很好,里面还是比较凉快。
唯一不好的就是,一张床上睡四个同学,着实挤了点。
有那么两三个人,中午有些时候是不午睡的,比如黄静萍王金菊,还有一两个男同学,中午还在坚持学习。
这天中午,吃完饭,大家陆续回寝室午睡,冯一平见教室里没人,索性躺在他这一排的三张桌子上,懒得回寝室去挤。
还别说,除了有点硬,还真不错,不过现在年轻啊,不,都不好说年轻!现在还小啊,睡硬点也能适应。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午睡的时候,哪怕是教室里有同学在坚持学习,他也睡在教室,反正又不脱衣服,是吧。
这天中午,他在蛙声一片中安然入睡,微风带过来窗外池塘清凉的水汽,很惬意,他睡的很安心很踏实,直到他被温红叫醒。
他迷迷瞪瞪的坐起来,看到石阶上不时有同学从寝室朝教室走,问了温红一句,“几点了?”
“还差十分钟一点半。”
冯一平有些奇怪,平时一向大胆的温红现在看都不敢看他,说完了急匆匆的走到最里面她座位,脸红红的,把头扭向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冯一平看了看那边的黄静萍和王金菊,发现她们两个也一样,把头扭向另一边,接近于背对着他。
还真奇怪啊,他想着,双手撑着桌子,准备下来,不经意间,看到自己下面撑起了一个帐篷!
他瞬时就清醒了,感觉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马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溜到凳子上,双腿夹的紧紧的,头根本不敢抬。
我说她们怎么了,难怪呢!
越是紧张,下面越是不消停,就这样尴尬的低头枯坐了约莫四五分钟,感觉没事了,还偷偷低头看了下,才逃也似的跑出教室,准备用冷水冲把脸。
他刚跑出教室,就听到教室里“噗哧”“哈哈”的,响起女孩子压抑不住的笑声,不由得脚下一个踉跄。
唉,丢人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