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住这?”
“松开,”黄静萍打开他的手,“门都没关呢,”
“我去关门,”
“关什么,我还没洗澡。”
冯一平躺在床上,有些感概,和老家,市里的那个家,还有首都的家来比,省城的这个家,对他来说,更像是个旅馆,没正经住过几天,也没留下多少印记,到处都空空的,连衣柜,要才刚刚放了几件衣服进去,熟悉里,还带着陌生,又有些新鲜,睡前想找本书看看都不行。
他打开窗前桌子的抽屉,里面干净的很,只有几支只剩一截的铅笔,还散落着些空白信纸,仔细看上面的印痕,可以看出最后一次用的时候,是解方程式,想起当初高中时那叫人头痛的日子,冯一平摇头笑了笑,呵呵,那些苦,现在看来,也算是有意义的。
“嗡嗡”,他只怀念了一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郑佳怡的来电,“你好美女,还没睡?”
郑佳怡那边很静,想来也是在卧室里,“你好一平,我还是想为晚上的事,给你道个歉,真的很抱歉,”
“真没什么,肖志杰还说我们也做的不周到,要是知道你和谢定安的关系,当时应该拦着他,不该让他去打扰你。”
“哪里,你们能不计较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郑佳怡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好像欢快了许多。
“对了,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她问。
“忘了什么事?没有吧?”冯一平想不起来。
“你忘了,还没放假的时候,你在首都给我打电话,说回来有事找我,”
“哦,今天晚上还真忘了,”冯一平一拍脑门,“是这么一回事,”他走过去关上门,跟郑佳怡说了准备炒纳斯达克期指的事。
“综合我收集整理的资料来看,我在杂志上得出的结论是经得起推敲,站得住脚的,所以我想,你要是有存起来的零花钱,可以交给我帮你操作一次,能赚美国人的钱,怎么不赚呢?另外,你放心,我之前其实已经做过几次,作风还算稳健,能盈利多少我保证不了,但是一般不会亏损太多,”
郑佳怡在那边沉吟了一会,问的第一个问题,还是和金翎问的一样,“你的那些启动资金,都是这么来的?”
估计这个问题,她爸妈闲暇的时候也会聊一两句,冯一平家里的情况很简单,所以他那么多项目的启动资金,就让人搞不清楚来源。
“对,主要是97年的那次,”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