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过。
怕是下一步,顾客在面里就会吃出来头发,搞不好还有苍蝇。
对其它事没有以前上心,但是大家普遍对成本都关心起来,只在厨房草草转一圈他们就发现,现在采购的原材料,一律都只讲价格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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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揪心的是,不只是经营上不上心,这些有了点钱的后辈,其它的毛病也冒了出来。
就说以前还踏实肯干的新华吧,冯振昌和梅秋萍到他店里等了半天,他才被媳妇从一个牌桌上揪回来,虽然他说是没打钱,就消磨一下时间,谁信呢?
冯振昌没客气,把他拉到店后面结实的训了一通。
春堂小舅子的媳妇,昨天晚上招待他们吃饭的时候,当着他们和自己男人的面,哭着告状说他在外面有了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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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乱七八糟的事一大堆。
该管的管,该说的说,可是冯振昌他们都知道,虽然他们当面都答应的好好的,一定注意,一定改,一定加强,可等他们俩一走,十有八九还是老样子。
“陶师傅,前面停一下,”心里郁闷的冯振昌吩咐了一声。
“好的,冯总,”陶师傅把车拐进江边的一条岔道,还抢着帮他们拉开车门。
冯振昌也不拿相机,阴着脸背着手朝江边走,梅秋萍连忙跟上去,“你也不要太担心,好在大家的生意都还不错,”
“这还叫不错?我们初开店的时候,一平担心的那些事,现在都出现了,还有他担心有了几个钱,有些人就会去赌,有些人会连结发的老婆和亲生的孩子都不要,现在哪一件事没有?”
“你朝我吼什么?只管店里就不错,其它那些事怕是连他们亲娘老子都管不了,我们哪里管得过来,话说到了就算是尽了心,”梅秋萍心情也不爽,见冯振昌朝自己发火,也忍不住。
冯振昌叹了一口气,“理是这个理,可要是十家里有个一两家会这样,你心里会快活?”他这说的是生意之外的事。
梅秋萍听了也叹气,是啊,在外面赌钱可不像在村里打牌赌钱,新华今天这样赌小钱,明天在人教唆下,说不定就会赌身家。
还有春堂的小舅子,看样子已经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窍,可是,能拿他们怎么办?
两个人看着眼前烟波浩渺的长江,都沉默起来。
电话响了,梅秋萍接起来一听,是王昌安打来的,“姨,你们到哪里了?过了入城口的收费站停一下,我就在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