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冯玉萱对弟弟,真的好得不得了。
和姐姐在一起一两天,都听不到她一句嘲讽,老实说,冯一平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还不止,晚上闲聊,姐姐提起小时候,为了保护他,和其它人打架的事。
关于这事,冯一平真的忘得差不多,好像姐姐是带着自己,打过那么几架,但是,他摸了摸额头,那里有一个浅浅的、食指尖大小的凹陷,那是小时候,被同村的孩子欺负,留下的印记。
要说农村的孩子,命就是硬,他后来摸到那一处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后怕,虽然已经记不起谁被谁打的,怎么打的,但他很肯定两点,当时,头骨肯定是破了,另外,别说去医院,连村里的赤脚医生都没找过,估计爸妈当时也没当一回事。
然后,它自己愈合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小坑。
冯玉萱看到弟弟摸额头那里,脸又是一红,她和弟弟差了四岁,弟弟还在地上爬,和泥巴玩的时候,自己就差不多要上小学,弟弟在村小学启蒙的时候,她已经在乡小学上四年级,一直都是两个圈子。
就是放学和放假,基本也是找同龄人玩,不想带一个尾巴,算起来,小时候,自己也没有尽到姐姐的责任,把他保护好,弟弟额头上的一块,就是证明。
余下的话,她再也说不出来,“有点累,我先去睡,”
“呵呵,原来你小时候也喜欢打架?”等客房门关上,黄静萍笑着问。
“主要是被打,”冯一平说,“我姐她这是怎么了?这两天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怎么怎么了,不挺好的吗?”其实,从那天冯玉萱问他们跟金翎的关系时,也是姐姐的黄静萍就猜到了点什么,而冯玉萱接下来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想想还挺有意思的。
送来首都开会的人回省城的时候,冯玉萱又把弟弟拉到一边,不厌其烦的叮嘱,“你年前忙,回家肯定迟,就让静萍先回家,要替她爸妈想一想,她一个女孩子,在家里住的日子,只会一年比一年少。
静萍回家以后,你就住学校对面,那方便,省得每天来回开车个把钟头,房子也很好,里面的东西都配得很全,一个人吃饭,也不要随便应付,天骄居就不错,在吃上,别舍不得花钱。
还有,不喜欢穿羽绒服,打小又怕冷,外出的时候,毛衣摞起来穿也没事,臃肿一点有什么关系?暖和就好。
最重要的一点,喝酒以后千万别开车,开车也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