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可口吗?我非常喜欢,特别是为老他们的话,真的太有道理了,你觉得呢?”
“够了,”老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所以看起来挺诡异,“我们就不要再耍那些小聪明,逞口舌之利,你就直说,想要什么条件?”
“逞口舌之利,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会比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想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行为要好,”
“还有,你得感谢今天在场的部队里的这些人,不是他们,我绝对不会过来,我记得刚才明明没有同意要跟你谈吧,你就站起来替我做主,你以为你是谁?”
听到冯一平这话,马主任脸上挂着的笑,马上掉了下来。
“怎么,不服气?我爸妈说得真对,有些人,别看一把年纪,其实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我和你,走在大街上,是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主马上要做什么?做官做得脑子秀逗了,以为天底下就你最大?笑话!”
老马的胸膛,急剧的起伏着,看样子是气得不轻,不过,他刚才站起来说那话的时候,确实没有考虑冯一平的意愿,在他看来,那有必要考虑吗?
冯一平这么一顶,他才明白过来,这个小伙子,不是他的下属,也不是他的后辈。
“对不起,”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刚才做得不对,我道歉,”
“我诚心诚意的问一句,你怎么才能撤诉?只要你同意,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我为什么要撤诉?”冯一平脸上还是带着笑的,倒茶的时候,还不忘把老马的那杯倒满,外人扫一眼,绝对看不出他们现在说的是什么,气氛如何。
“我们与世无争,不主动招惹谁,但是,谁要是招惹了我,那么,我怎么做,就由不得他们,”
“追车、别车,不是很牛吗?希望提篮桥里能有赛车,”
在上海的人都听得懂这句话,“送侬到提篮桥,”就是本地一句比较委婉的诅咒的话。
“你别太得意忘形,”马副主任喘着粗气说,“别以为我真的动不了你,”
“那就来啊,”冯一平呷了一口茶,轻松的靠在沙发上,“你再动员这个局,那个局的来我公司查啊,你看我怕不怕?”
“有能耐,你把我在上海所有的生意,全都封了,”
“呵呵,实话说吧,我一开始就做了这样最坏的打算,”
“但即使是那样,又如何?我损失得起,”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