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有些话他不好问你,他的意思是,要是散了,他就另外帮你物色,都知道你忙,没时间顾这些事,今天,你烦也好,不烦也好,一定给我个准话,”
这些事也是到了一定要谈的时候。
“弟弟出国前,找罗维谈过一次话,”冯玉萱说,“如果罗维还是不能担负起应该有的责任,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散了,”
“你还是有些舍不得,”蔡虹叹了口气。
“不是什么舍不得,”冯玉萱说。
她觉得弟弟说得对,自己有时候,真的是有些死心眼,遇上一个人,就对他死心塌地的好,以至于闹到现在,自己非常被动,因此她也觉得,弟弟提的那个协议,真的很有必要,帮自己以后省了很多事。
“小舅妈,你跟小舅这么幸福,我真的很羡慕,”
“这个,就是过日子,”蔡虹是这样觉得的,但是在这个外甥女面前,真不好提这个。
“我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成家,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轻松快乐,而不是让自己额外沾上麻烦,”冯玉萱说。
早先一个人在市里闯荡的时候,她就给自己定下了一条原则,无论如何,在将来的公婆面前,绝不能低头,绝不他们随意拿捏。
“两个人在一起,为的不就是这个吗?”彩虹说。
“这方面的事,我看到的,跟你看到的不同,”冯玉萱说,“成家之后,其实附带的麻烦也很多,农村婆媳不合的导致的后果,周围四里八村的,小时候我看的、听的可不少,”
“天天吵,天天捡着对方的爹娘对骂,那不稀奇,吵到后来,确实日子过不去下去,干脆离婚的,也不是没有,”
“甚至婆婆和儿媳妇,喝农药的喝农药,上吊的上吊,跳水——自然不是跳水运动,是找口塘或者水库跳进去寻死,这样的事,真的也不鲜见,”
“不至于吧,还真为这个连命都不要?”蔡虹不相信。
“真至于,”冯玉萱说,“我堂哥东正的媳妇,那个堂嫂,你也见过的,在生下第二个孩子,依然还是一个女儿之后,跟婆婆,也就是那个你说她人很好的二伯母吵了很多架,后来,在一个中午,到山下的一座水库寻死,”
“真的呀?”
“真的,幸好当时是大家都从山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当水刚刚淹到腰上,她就被几个人给拉了回来,”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事,”
“所以啊,你们在城里长大就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