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当家人,并不是他父母,而就是他本人……。
而随着在二年级,他通过哈佛商学院出版社,发表了那本《蓝海战略》的专著之后,班里那几个隐隐的听说,大有背景和来头的同学,在那个始终对一切都淡淡的冯一平面前,都自觉的收起了所有的傲气。
武馨阳很快就失去了把自己做的那张表,再继续完善下去的兴趣,跟冯一平一比,表里的那些人,还有必要分析吗?
然而,冯一平对她,同样没有兴趣……。
“手艺真不错,”武馨阳看着桌上炒蛋、面包、水果沙拉、樱桃馅饼,“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现在厨艺这么好,怕是该满足,又该心痛吧,”
确实如此,上一次方厅长和郑博赡来美国,见识到女儿的手艺,感受确实和武馨阳说的一样。
“好是好,但没有下酒的菜,”她从自己提着的盒子里拿出两瓶红酒,“别人送的,说还是纳帕知名酒庄的招牌酒,”
“这可是早上,你就想喝酒?”郑佳怡说。
“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的喝到中午啊,莫非,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武馨阳打趣的看着郑佳怡。
“能有什么安排,我是担心耽误你,”郑佳怡笑,“你做螃蟹应该拿手吧,冰箱里有,”
每年11月开始,就是就旧金山的螃蟹季,价格非常亲民,远没有国内的大闸蟹那么高不可攀。
“这个好,我都做了啊,”
半个小时后,她们俩就坐在客厅里,就着一大盘螃蟹喝红酒。
“你说,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在这样的节日里,竟然只能跟彼此作伴,是不是挺可悲的,”武馨阳自嘲道。
“你上次的那个托尼,好像挺不错啊,”郑佳怡说,“挺帅的,还很幽默,惠普的中层,前途无限,为什么说分就分了?”
“我也不知道,”武馨阳茫然的摇头,“或者是没什么感觉,或者是,还是不能习惯他们的节奏?”
“大小姐,你不是吧,你还追求什么完美感觉不成?”
“为什么不?”武馨阳问,“难道你不是如此吗?”
“我啊,我也说不上来,”郑佳怡指着盘子里的螃蟹,“你就说这珍宝蟹,客观的说,是不是比大闸蟹要好?”
“是啊,这么多蟹黄,”武馨阳看着自己挖出来的一大勺蟹黄说。
“可我就是感觉,这样的螃蟹,或者干脆说其它所有的美食,吃再多,肚子里始终有一个地方是空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