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该吃饭了,”方颖芝敲开金翎办公室的门。
“好的,”金翎抬起头来,看了下时间,又已经快十二点钟。
她舒展了一下身体,摇着有些酸的右手,“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脚一用力,金翎就随着椅子向后转了90度,正好面对着壮观的城市天际线。
美中不足的是,虽然是正午时分,天依然非常阴沉,看起来有些压抑。
“啪嗒”,两只脚舒舒服服的放在一个文件柜上,整个人仰在椅子上,“我说,你在干什么呢?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这肯定是打给他了,方颖芝默默的带上门。
“现在?”冯一平这会坐在屋顶上,看着灯光璀璨的比弗利山,看着山下的大地上,建筑和汽车里的灯光,就像是一条条射线一样,似乎是无休止的向远方蔓延着。
“想睡,但是睡不着,”他说。
当然并没有什么约好的会面,从那家披萨店出来,他们就径直回到了家里。
依然就是不想工作的冯一平,一回来就像倒头大睡,然而也许是下午的那一觉太扎实,虽然身体依然觉得很倦怠,但就是睡不着。
不但睡不着,好像有些越睡越清醒的意思。
此时,他一个人已经在屋顶上看了好一会的夜景。
“你居然在喝酒?”
“嗯,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想喝酒了,”冯一平也半躺在椅子上,摇晃着手里拿着的偌大的高脚杯。
他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在杯底荡漾的酒液,居然很像一条晚礼服的裙子。
听到他这样的话,金翎就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家伙,居然又这样。
冯一平这种状态,金翎自然很熟悉,说白了,他这又是在自己跟自己闹别扭,或者是自己在跟自己作斗争,在还没有最终想明白,或者是一时懒得想明白之前,表现在外,就是整个人有些消沉。
因为生理的原因,金翎知道自己每个月有几天脾气会有些怪,可你一个大老爷们,也动辄玩这一套,有意思吗?
好吧,动辄这个词,好像有些过,他这个周期,没个准头,有时可能会间隔至少半年,有时,又会是一年以上。
不过,女人的周期,不但自己控制不了,有时候还没有什么规律,经常会在你非常关键的时候来添乱。
但冯一平还是很自觉,不会在公司关键的时候,搞这一套来挑战金翎的耐心。
再深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