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使舵,“呵呵,还是哥们见机得早,在单位上了几个月的班,就毅然决然的沙扬娜拉,”
“你那是见机得早吗,你那是担心再两地分居下去,和你家小蔡就没戏唱了好不好,”陆文青揭他的底。
周永高重重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说兄弟,人艰不拆的好不好啊,”
“我说,不至于吧,”金宝问,“好歹你们俩也是二代不是?”
“什么二代?”两位体制内的马上苦笑着说,“凭我们俩这出身,也就敢在小县城里充充二代,但这是哪儿,这是首都,”
也是,韩贵亮的老爸,是副厅级,颜志达老爸,还是多年的正处,在首都,还真不够看。
“就别说单位里的同事,就说我们单位的一保安,真论起来,他背景比我还厉害,他是我们一把手司机的小舅子,”颜志达说。
金宝听了摇头,都走上社会这两年了,谁还不清楚司机和秘书,那就是领导最贴心的人?“来来来,干了这杯茶,敬我们的都不容易,”
“别,金总你可没什么不容易的,天骄居生意这么好不是,再看看你的身材,这还不好过?”韩贵亮说。
“如果我就开了一家餐厅,生意还算不错,那日自己可能会好过点,”金宝说,“但你们看看,现在天骄居都多少家了,加上周边几个市,下个月,第三十家就会正式开门营业,哥几个,你们是不知道这开餐厅有多辛苦,那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见着人,就得陪笑脸,”
“你们看我这脸,是不是越来越胖?告诉你们,这不是胖,这是笑肿的,”
“哎,别试,真是笑肿的,”他拦住两边准备揪他脸上的肉试试的周永高和韩贵亮。
“脸都笑肿了,这日子得有多开心啊,这还不好过?”
“我那是人前欢笑,人后为难,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市面上我们这种风格的餐厅,也不是一两家了,为了把生意做起来,有时候,我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还有啊,你看,包括你们在内,我们天骄去几十位股东呢,要是到年底,大家拿到的分红不够到欧洲去玩一趟,顺道在我还没去过的香榭丽舍大道上打点年货,你们还不得骂死我?”
“所以各位老板,这两年,最苦的是我啊,”
“说起这个,我们得敬金总一杯,这两年,最舒心的时候,就是每年年底天骄居分红的时候,”颜志达举起酒杯。
“对,得敬金总一杯,”大家纷纷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