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次,能够比较明确的感受到冯一平的心意。
其它的时候,真的感觉冯一平的心思,有时候,就像天边的云一般,捉摸不定,有时候就像梦一样,总是忽远又忽近。
然后,这整首歌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即使就这么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这么走下去,这么经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呗。
但那可不是我要的幸福。
我可没有那么多心思用来猜度你的心思。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来玩小孩子们那么幼稚的游戏,我也不会超脱到会满足和享受一段纯柏拉图式的爱情——关键是,这是不是爱情,你都不给个明确的定义,还要云里雾里的让人猜。
我无所谓组成家庭,但我一定要做一个母亲。
要是冯一平知道,自己“创作”的这首歌,让金翎这么困惑,并且让她对自己又一次产生了不小的怨言,他一定会哭笑不得。
他之所以给金翎这首歌,不过是因为,这是他熟悉的所有歌里,最适合他们目前状况的一首,也是能委婉的表达他的内心的一首。
所以他的落脚点,其实主要也是歌里最后的那几句,或者是歌里大部分的那些意思。
他是真没没想到,金翎会把那短短的歌词,翻来覆去的读,仔细的品了又品。
拜托啊姐,从古至今,那些靠码字求取功名,或者是留名,或者是讨生活的人,有几个不会故弄一点玄虚,或者直白点的说,就是不水字数的?
就连律诗里也是这样式的,何况现在的歌词乎(更别说网络了)。
你明白大概意思就中,为什么还要对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要反复推敲呢?
当然,这事吧,归根结底,说起来也怪冯一平自己。
虽然他都这么大一富豪,这么大一老板了,但平时就是在普通员工面前,说话也都非常直白,从来不会引经据典的有话不好好说。
从来不像有些人,稍有了点身份,就迫不及待的各种卖弄,各种无效的语言把自己的话给包装个几层,明明是让你去东边砍柴,却偏偏要从叫你到南边去打鱼说起。
就唯恐自己说的太明白,好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不让下面的人猜来猜去,就显得自己泯然众矣的特没水平一样。
在金翎面前,那就更是如此。
再说,这可是在金翎再三要求下,他写下来的,可以说是抒发自己心里的真情实感的字句,也可以说,这就是他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义的纲领性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