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我是真的不想再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我们确实应该道歉,应该向布林道歉,在他婚礼之前,探讨这样让人不愉快的问题,”
“冯,我现在很愉快,”布林笑眯眯的说。
布林这刀补得,莫瑞兹和杜尔的脸色又是一暗。
他们都清楚布林快乐的来源,那就是建立在他们痛苦的基础上啊!
“所以我也懒得分析两位提出这样的动议背后的原因,说实话,我不想知道,”他又扫了施密特那边一眼。
施密特这会正垂着头站在那里,看起来,挺像在教室门口罚站的学生。
“有些手段,我连了解都不愿意了解,事情本来可以像此时的沙滩上一样阳光,何必还费尽心机的去琢磨那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莫瑞兹的脸色,有朝猪肝色转变的趋势。
杜尔牙关紧咬,脸上的肉,在颤抖着,就好像他此时正坐在一辆在崎岖的山路上,不要命的高速行驶的车里一样。
“当然,我不想去了解,主要是因为,我不怕那些手段,”他直直的看着那两位说。
这会冯一平身上所表露出来的自信和霸气,让本来想拍他一下,夸他说得好的布林,都有些迟疑着不敢上手。
莫瑞兹和杜尔就更不例外。
“冯,我们完全没有其它任何想法,我们只不过是想和你探讨一些投资者的看法而已,”莫瑞兹说。
冯一平觉得,在他们口中,这个“一些投资者”,大抵就相当于我们国内那万能的“临时工”,什么雷都能扛。
“其实都无所谓,”他站了起来,叉着腰在遮阳伞下走了几步,“有什么,我也能让它没什么,”
“但我还是想说两句,两位,”他站在那两位面前。
他这居高临下的样子,给那两位带去了更多的压力。
“你们可能没有意识到,我们此时正处在一个蕴含了多少希望的时间节点上,当然了,这也能理解,杜尔刚才也说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好眼光,”
约翰杜尔挤出一个笑来,你嘴皮子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当律师呢?
“同样,你们显然也意识不到,我们处在一个变化多么剧烈的时间节点上,”
“因为你们坐在办公室,主要是关注进账的数字嘛,公司具体运营中所遇到的挑战,那向来不在你们考虑的范围内,”
“其实,帮不上忙,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至少能别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