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究竟有多深?”她用手指点着冯一平的胸口。
“在戛纳,你之所以要求广告节组委会,为你公司的高管颁奖,而不是为你个人颁奖,是不是就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再朝前看,年初苹果的iPhone发布会上,你同样让扎克伯克上台,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考虑?”
“所有和你美国业务有关的访谈,以前是布坎南,现在是康明斯出面接受采访,那也是你有意的安排,对吗?”
“还有,Faebook商业计划的出台,你让媒体把桑德伯格捧上了天……”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在有意的淡化你和你美国公司的联系,是不是?”
“也就是,一开始,你就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对吗?”
冯一平苦笑着坐了下来,“我确实从一开始,就有了这样的准备,但我又有些什么办法?”
“美国,和我们国家不同,”
“我们国家,对外资是欢迎的,我们国家的民众,不但希望能到外资公司工作,还对外资公司的产品和服务,非常认可,”
“在对待外资的态度上,我们国家,从国家到民众,都持开放包容的态度,”
“但你看看这里,连那些领救济金的美国人,也都认为美国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外资来美国,是赚走了美国人的财富,”
“他们还会认为,无论如何,外资公司,就是比不上美国本土的公司,”
“很多美国民众,就是这么自大,他们就觉得,什么都是美国的好,他们唯一有些羡慕的,可能就是英国的贵族制度,”
“我不羡慕,”梅耶尔马上说。
“是,你不一样,”冯一平马上说,“但你也应该清楚,美国有些民众的保守和狭隘,有多让人难以置信,对吧,”
“一般来说,如果一家中国公司,在某一方面有了重大突破,他们的第一反应,一定是这家中国公司,是不是剽窃了美国同行的研发成果,”
“我不是,”梅耶尔又说。
但这一次,她的气势稍稍有些弱。
因为她知道,现实就是如此。
甚至她的一些家人,都是持这样的观点。
“其它更可笑的,比如他们认为,中国的有钱人,就一定是红色后代,中国的亿万富翁,有且仅有那么几位……”
“你告诉我,在这样的网络时代,在一个很多媒体还是用几十年前的老眼光来看待中国,在一个很多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