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凌晨三点的时候,冯一平赶到维多利亚港旁的嘉盛假日酒店,没有任何耽搁,马上和在首都的金翎召开了电话会议。
除了吴倩,包括自觉的回到房间的玛丽卡在内,大家都只觉得,冯一平,这是真的很拼,太拼太拼,并不清楚,他这其实也有假公济私的机会。
金翎那边也只有她一个人,穿着红色的西装,白色的T恤,拿着几张纸坐在那边,看起来,并不是太亲热的赶脚。
冯一平想都不想的就冒出一句来,“这假期都开始倒计时了,你怎么不但没有胖一点,反而还清减了几分?”
“事都交给下面人去办,别让自己太辛苦,”
金翎翻了他一眼,“看起来你倒是过得不错啊,没少吃好的甜的吧,这嘴就跟抹了蜜似的,我说,我们要不要先把正事谈了?”
“这就是正事,不然你以为我这凌晨开会,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看看你?”
金翎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撩了一下头发,“看吧看吧,”
“嗯,这细一看吧……”
见他停了下来,那边马上“嗯?”了一声,冯一平忙说,“这是越看越好看,你怎么这么好看?”
“就知道没个正形,”金翎嗔了他一眼。
其实在接到冯一平安排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会有什么心思,心里,高兴当然还是高兴的。
冯一平说的这些话,她其实也喜欢听。
女人嘛,总是这样,如果看到书上写的有些话,觉得牙酸;如果看到影视剧上演类似的环节,又会觉得做作,假。
但当在现实生活中,当心爱的人对她们说这样的甜言蜜语时,她们多半又只会觉得高兴。
她咳了一声,“奇梦达的彼得赛福特,在昨天下午一点半左右抵达目的地,从他的表现分析,这是一个行动派,”
金翎大体说了下赛福特抵达之后的行程,“当然,也不排除,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所以不得不成为一个积极的行动派,”
“很有这个可能,”冯一平说。
他可是最清楚,奇梦达现在的日子,是以天记,德国相关的法律真的非常严格,费用的支付稍差时日,也必须向法院申请进入破产程序。
“江天集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金翎说,“但是他们的表现,有许多矛盾的地方,”
“他们是很积极,昨天晚上,就请了好几位相当有份量的官员作陪,宴请赛福特,但同时我们发现,他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