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脚......没事吧？”
“没事。”慕安安回答，收了揉脚踝的手，靠到了沙发上。
陈花还站着，双手放在身前，因为紧张，不断抓紧，低着头，嘴巴张了又闭上。
一直这样好几次，都没能开口。
慕安安显也没有开口的意思，目光就那么没有焦距的盯着前方。
两人这样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花才终于说出了那三个字，“荣对不起。”
她说的很轻很轻。
轻到，稍微一不注意，就会忽略掉着三个字。
而靠在沙发上的慕安安，听到这三个字，突然笑了起来，“对不起？为什么，因为背叛吗？”
她抬头，目光直逼陈花。
陈花能感觉到很大的压力，这是第一次在慕安安身上感觉到压力。
以前在大学里时，有其他同学跟陈花聊了两句，聊到陈花跟慕安安一起，就没感觉这人有时候会让人感觉压力很大吗？
陈花当时的回答是没有。
慕安安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很安静很乖的学霸，唯一不好就是性子急，有时候脾气不好。
至于压力，之前是没有。
但今天，陈花感觉到了大学时那个同学说的压力。
很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