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眼眸看着大腿上的双手，沉默了大概两三分钟，才轻声说了一句，“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妈妈既然把线索纹在我身边，是不是代表......也希望这个药问事，或者说，找一个更好的人，把这个药更完善一点？”
“毕竟，当初妈妈和外公研究这个药的目的，是为了那些读书不好的孩子。”
慕安安声音特别轻，自己内心其实有挣扎的。
“我记得妈妈给我去开家长会回来，每次都要感慨一下。因为我们学校老师总是当众表扬学习成绩好的，同时让学习不好同学的家长，多多努力督促。”
“可是妈妈说，那几个家长也很头疼，每天孩子比班上任何个孩子都要努力学习，可是有时候就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真不合适读书，像语文这些可以死记硬背，可是数学公式，却根本弄不了。”
慕安安是没这些烦恼。
她虽然不是学神，也不是天才型学霸。
但她脑子还行，只要刻苦一点，是完全可以学的下来，也学有进步的。
“妈妈之所以留下方案，其实也是想要遇到一个可以完善的契机，也是想要救救那些孩子啊。”
慕安安抬头看着七爷。
小九就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学，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