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雪凤睡得正香,对于慕北晚进来一无所知。此时的她,正做着美梦,脸上还挂着一抹笑容。
慕北晚进入房间,看了雪凤一眼,看着她睡得熟,微微的放下心来。她把灯火放在了她和雪凤平时看书的桌子上,又把木牌放了下来,这才掀起了衣服,看着腰间的那处胎记。
一看之下,慕北晚直接就呆住了。因为胎记的地方一片通红,而上面的那朵花竟然正在慢慢的开放,有的花瓣已经伸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胎记会长大她是知道的,可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开花呢?
慕北晚想不明白。不过,她的目光却再次落在了桌上的小黑木牌上。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因为这木牌的原因。
胎记的地方还在发热,带给慕北晚一种灼痛的感觉。慕北晚没有办法阻止,只能暂时忍了下来。
为了转移身上的痛意,她再次拿起了小木牌,研究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木牌再次拿在手上时,她竟然感觉到了凉意。随着那股凉意的刺激,胎记的灼热之感渐渐的消失。当她再次用心去感受木牌上的凉意之时,却又没有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而这时,慕北晚发现自己身上的胎记又大了几分,那朵长在胎记上的彼岸花竟然已经全部盛开了,并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传来。
香气时淡,时浓,闻着像是花香,又像是药香。活了两世,慕北晚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中有些不安,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这个变化会带给自己什么,可却又有些期待。
怀着这种矛盾的心情,慕北晚在桌子跟前坐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油灯快灭了,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去睡觉。
慕北晚原以为自己晚上会睡不着,却不想头一沾到枕头就直接睡着了。睡着了的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一个女人,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梦到了女人把一块小木牌挂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身上,并对她说:“孩子,这东西就传给你了。希望有一天,你能发现其中的秘密,也不枉我南宫家守护了上百年。”
看到那木牌,慕北晚觉得熟悉,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从许闰家拿来的那块吗?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木牌明明是她从许闰家拿过来的,怎么又会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而且还挂在了婴儿的脖子上呢?
难不成,梦中的女人是她?
如此想着,慕北晚想要看清楚女人的面容,可这时那婴儿突然就哭了起来。这么一哭,慕北晚就直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