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世子,王妃叫你过去。”
朱厚煌说道:“云墨啊,母亲叫我去,有什么事情?”
云墨低头双手抓住衣角,好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淡然说道:“奴婢不知道。只是交代了您一回来就去见他。”
朱厚煌知道,云墨是有名的嘴巴严。无奈摇摇头,跟着他去见吴王后了。
不多时来到了后殿,自有仆役挑开门帘,朱厚煌一进去,就行礼道:“见过母亲。”
吴王后坐在正堂上喝着茶,一摆手说道:“煌儿坐。”她将茶碗放下来,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仆役说道:“是。”各自躬身下去不提。
吴王后正色的问道:“煌儿,今个你怎么半路逃席,去干什么了?”
朱厚煌说道:“没干什么?”
吴王后的父亲是锦衣卫出身,身上还有锦衣卫指挥使的荣衔,吴王后也算是武家出身,手腕严厉的很,自雍王去世之后,就是吴王后支撑整个家,她整肃上下,雍王府内外没有一个人敢轻视吴王后。朱厚煌自然骗不过她。
她说道:“说吧。你去见陛下说什么了。”
朱厚煌说道:“没说什么?”
吴王后叹息一声,脸色有些惆怅,说道:“煌儿,知子莫若母,您心里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吗?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今天我给你说透亮一点,祖宗家法,对藩王要求就两个字安分。藩王受封王位富贵已极,还有什么可求的?安安分分将这份富贵传到子孙,就是你的功劳。须知你做得越多,就越遭人白眼,越做越错,什么也不做,才是上策。平庸才是福,你从小就聪明,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你今天去将陛下,不管是成不成,今后没有下一次了。知道吗?”
朱厚煌还从来没有见过吴王后这样严肃的样子。
朱厚煌忍不住说道:“母亲,难道在大明,藩王想做一点事,就这么难吗?”
吴王后冷笑说道:“当然了,靖难是插大明文人心头的一根刺,皇帝未必想将所有藩王都废了。但是所有文官却早就想所有藩王当成猪狗了。”
朱厚煌还想说什么。说道:“母亲。”
吴王后说道:“住口。”随即她觉得说话有些严厉了,说道:“儿啊,从小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没有想你成为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只想你能守住你父亲留下的王位就成了。你想学武,我依你,想学木匠铁匠的学问,我也依你,想做什么都成的。但是不要有非分之心,纵然皇帝无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