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期建设了,但是朱厚煌不是傻子,说道:“伍符到底想干什么?”
兵变在大明朝从来不是一个稀罕事,从来是自诛首恶,余从不论。像福州三卫这样的乱子,不过是将领头斩首示众,其余的分发钱粮,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没有说过成建制流放掉的。朱厚煌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里面有问题。
唐寅的眼睛之中,露出一丝鄙视说道:“他想再捞一笔。殿下借给他的银子,他不想分给福州三卫,而是要用来调镇东卫平叛。只要有了银子就有兵丁。平叛之后,与福州三卫的指挥使商议,将福州三卫的人全部送给殿下,他与福州三卫的指挥使,将福州三卫的地给瓜分了。”
“那福州三卫怎么办?”朱厚煌问道。
“福州三卫还在,福州三卫的指挥使都在,在朝廷看来福州三卫都还在。”唐寅说道。
“无耻。”朱厚煌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朱厚煌恨不得一刀劈了伍符,这是什么人啊?虽然这样作对他很有利,但是朱厚煌对福州三卫的士卒非常同情。这段时间他因为打听清楚了,福州三卫虽然上街了,也有不法之徒乘机劫掠,但是大体上,福州三卫的乱兵并没有洗城。大抵是因为福州三卫在福州附近居住近一百年了早就成为本乡本土的福建人,乡里乡亲的,不愿意得罪太狠。
“还有,伍符希望大王,能给他搭一条线,将福州三卫的土地分罗仑一份。算是赔罪,让他能安安分分的去浙江上任。”唐寅说道。
“哼。”朱厚煌不阴不阳的说道:“孤为什么要听他的?”
“三万两。只要三万两。”唐寅说道:“伍符只需要殿下出三万两银子,这三万两银子伍符将用他们说服镇东卫出兵。快船一夜即到。而且殿下,这一件事情之后,您与福建官员有了交情,以后办事是就容易多了。”
朱厚煌皱起眉头说道:“三万两并不多?伍符也不是什么清官,他不会连三万两都拿不出来吧。他的钱都去哪里了?”
唐寅说道:“臣不知道伍符的钱去哪里,但是想都知道,他浙江布政使的职位,也不是白白的来了的。”
朱厚煌闭上了眼睛,暗道:“我该怎么办?到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