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时不急,有一事还请唐先生应许。”
唐寅说道:“殿下何事?”、
朱厚煌说道:“雍国虽然说是国,不过是两县之地,而且混乱不堪,上下不分,尊卑未别,孤想拜先生为雍王相,将以师事先生,还请先生应允。”朱厚煌说完,一揖到底。
唐寅万万没有想到,朱厚煌居然说这样的话。自从朱元璋废除宰相之后,大明对宰相两个字就忌惮的很,就算是内阁首辅有宰相之实,也不敢担宰相之名。唐寅说道:“臣愧不敢当。”
朱厚煌说道:“唐先生,何必谦虚。唐先生之才,胜孤十倍,雍国上下就托福给先生了。”
唐寅只觉得一股激流从身上流淌过,好像自己的每一根毛发都竖起来,激动的的流下泪来,说道:“臣敢不从命。”
中国士大夫,从古到今心中都有一个豫让,豫让所说的那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永远是士大夫的浪漫,所以才有了诸葛武侯的神话,因为诸葛武侯是在用生命来诠释这一句话。所以他成了历代文人墨客永不磨灭的梦。而此刻唐寅就感受这一种信重,内心深处也油然升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说下“敢不从命。”四个字之后,朱厚煌在唐寅心中的地位,瞬间提高了。
唐寅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现在他女儿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都没有朱厚煌高了。
唐寅坦然受了朱厚煌一礼,随即还礼说道:“既然殿下拜臣为相,那么臣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建官设治。”
在唐寅看来,朱厚煌弄得简直就是一个草台班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国家。
朱厚煌大喜说道:“孤就是这个意思。”让朱厚煌去负责开荒建城什么的,朱厚煌一窍不通,但是如何组建一个国家,用什么制度,朱厚煌却有很多话说。无他,他想将中国现在的制度退广到明代,当然了朱厚煌也明白,盲目照班是很不切合实际的。他只负责说思路,剩下的详细内容,要与唐寅好好的商议再说。
朱厚煌说道:“孤觉得要用汉制。”朱厚煌心中无数思想的火花,迸发出来,虽然这些火花不都属于朱厚煌自己,但是他相信,这些火花一定能在这个时候,开出不一样的花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