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说什么。即便有什么事情,孤也不会怪你的。”后半句是给李郎中说的。
李郎中不敢抬头,说道:“殿下所得是伤寒。”
“伤寒啊。”朱厚煌一时间也想起什么治伤寒的特效药,说道:“就把孤送到台湾城之中吧。”
“万万不可。”唐寅大惊失色,说道:“殿下,台湾城之中,伤寒之人,死则近半,殿下又怎么能身复险地啊。”
朱厚煌说道:“又有什么不可能说的,孤说过,凡是得伤寒的人,全部移到台湾城中,怎么孤说得话不算数了吗?孤可不敢食言而肥。”
并不是朱厚煌在这里显示自己的英雄气概,而是了解这个时代,知道传染病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他在大员是对其他人生命的不负责任。纵然朱厚煌已经适应了古代的生活,适应了怎么当一个诸侯王,但是他的灵魂内核,还是一个现代人。所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其他去死。
“殿下,万万不可。”这一次并不是唐寅说了,而是云墨了。云墨才不管那么多了,她厉声说道:“殿下这样做,让王后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就算是殿下不想病传给别人,也不能这样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啊。”
云墨转过头来说道:“唐先生,请你找一个与四方格局的房屋,奴婢这就带殿下搬过去。”
朱厚煌说道:“云墨姐。”
“世子,听话。”云墨板着脸,好像是小时候一样,一时间朱厚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唐寅心中暗叹。他从来没有见过朱厚煌这个样子,不管朱厚煌怎么做,都是一板一眼,不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只有此刻,才像是一个孩子。、
唐寅的速度很快,马上给朱厚煌找到了地方,不是别的的地方,是灯塔。
这个灯塔就在大员港口边上,但是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建筑,甚至夜里面里面根本不住人。不过这灯塔是新建的,住人绰绰有余。完美的符合朱厚煌的要求。不过跟住朱厚煌,唐寅一行人也来到了这里。好像是整个雍国的政治中心也转移到了这里。
朱厚煌喝了又苦又涩的汤药,感觉好多了。立即开始打理起政事了。
“现在我们的家底怎么样,够善后吗?”朱厚煌问吴行之。
吴行之看了看唐寅,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朱厚煌皱起眉头说道:“孤还没死的。”
吴行之这才说道:“殿下,我们已经没有银子了。”
这一场暴风雨对雍国的伤害很大,不仅仅是大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