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的田地要开垦,耕种。根本不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戒。
还好,朱厚煌将俞大猷留下来了。
俞大猷得了李良钦的真传,其他的不说,一身武艺,剑棍双绝。虽然身边只有几十个从雍王亲兵之中留下的兄弟,但是左冲右杀,震慑宵小。硬生生的震住了这些亡命徒。得了一个俞阎王的绰号。才保证了雍王对北港的统治。
不过也因为如此,北港县统治根本人浮于事,他的统治基础已经被有活力的民间组织所侵占了。
这一点就要俞大猷来报告了。
俞大猷说道:“殿下,现在北港县还算好的,最少没有当街杀人之事,但是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两具尸体,但是在矿区,杀人越货,几乎已经是明目张胆之事。他们主要分为三伙人,一伙是闽人。这群闽人,几乎都是强盗出身。手段极狠,不在北港出没,但是垄断的矿区一部分。任何人开矿,必须将金子卖给他们,否则必死无疑。臣对他们也是鞭长莫及。臣还怀疑这一批人在附近另外开辟了一个港口,故而他们不走北港。再也就是沙帮,这一批人都是北方人,听口音是齐鲁一带的,臣也搞不清楚,不过他们人还挺多的,不过不像闽人那么强势,多在北港运货,故而还向县府交税。”
俞大猷说起交税这两个字,轻描淡写,李世贵却知道,为了压制住这一批人,俞大猷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才生生逼得沙帮向北港交税。
“还有一批人,就是船帮的人,他们不经手金矿生意,而是做走私人口的生意。”俞大猷说道。
“哦,”朱厚煌对人口最为敏感不过了,一听俞大猷说起来,立即提起注意力,说道:“怎么回事?”
“采矿最费人力。刚刚开始采矿的人,都是自己采矿,后来,捉些夷人来开矿,不过附近的夷人也不傻子,与这些开矿的人冲突好几次,都吃了大亏之后,早已南下了,不敢在北港附近待了。所以他们只好从内地贩卖人口,只是”俞大猷说道:“船帮的人,残忍之极,根本不拿那些人当人看,北港每天死的大多是贩卖过来的人,在矿区每天死的人,更是不可计数。”
俞大猷义愤填膺的说道。
“岂有此理。”朱厚煌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