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鄙视,他不万万没有想到,除却原生金矿之外,其余的金矿,是在一个又一个火炉子之中冶炼出来。
朱厚煌又不是冶炼专业出身,所以对这样的场面,也不能提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唯有叹息一声,什么话也不说。
离开了冶炼作坊之后,汪直又带朱厚煌去了采矿区。
却见一队士卒拉出一道警戒线,一个个人在警戒线前,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被两个士卒一并检查,甚至还将人扒开谷道看看。检查这些人,就好像是检查畜生一样。
朱厚煌不禁皱起眉头。
“殿下,”汪直一直仔细看着朱厚煌的表情,朱厚煌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被他注意到了。“这也是不得已之事。这些人不下狠手根本不行。你稍稍一宽,他们立即偷盗黄金。”
朱厚煌说道:“这一点孤也能理解。”
很多事情都要结合时间,不恰当的同情心,只会是白左的行为。朱厚煌看来这些人虽然这样有些侮辱人格。但是这个时代将什么人格根本不合适。而且朱厚煌看他们身体,还是比较健壮,虽然大部分身体比较瘦弱,但是并不没有肉。可见伙食不错。
朱厚煌看了这里,说道:“金矿就看到这里吧,去看看铁矿与煤矿。”
汪直的脸色微微一滞,低下头来说道:“是。”
台北的煤矿在北港以东,与金矿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煤矿,不过朱厚煌一来道煤矿,朱厚煌的脸色就黑了。
因为在煤矿与金矿那边差的太远了。
金矿那边的人采矿之人,虽然活得比较屈辱,但是至少还能活下去。但是在煤矿这边,朱厚煌看见的几乎上行尸走肉。
不知道多少矿工,身上带着铁链,每一个都骨瘦如柴,黑瘦黑瘦的,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反而像是一具会行动的煤炭傀儡。
朱厚煌的脸色立即冷下去了。
汪直大急说道:“殿下,”
不等他把话说完,朱厚煌已经冷哼一声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孤的百姓吗?”
汪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属下知错,但是臣绝对不敢违背殿下爱民之心,这里的人都不是殿下子民。”
领导批评,不管是对不还是不对,必须先承认。然后再辩解。
朱厚煌皱起眉头来,厉声说道:“你还在狡辩吗?”
“臣不敢,只是这些人都是臣从南边调过来俘虏,是从南边捕获的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