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而已。”
朱厚煌放眼望去,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来齐了。朱厚煌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吴将军醒了。”
“吴将军吉人自有天相。”
“此乃是殿下洪福所致。”
“-----”
一听此言,所有人都说了几句客套话。
朱厚煌微微一笑,说道:“说正事吧。军中情况如何?”
“殿下,俞大猷将军刀锋营并麾下所部,损失不道,不过折损千余人,可以从新军之中,挑选士卒增补。只是吴明将军所部,伤亡太大了,都是过半伤亡,已经失去战斗力。只能暂时安置在南营之中修养。”王阳明说道。
王阳明就是朱厚煌的大总管,朱厚煌什么失去都瞒不过他。
“南营太过危险,孤悬在外,恐有不测,让俞将军所部调往南营,将南营兵马在后营修整。”朱厚煌说道。
将吴明的所部放在大军后营之中,在军队环绕之中,可能确保他们的安全。
“是,臣遵旨。”王阳明说道。
即便如此,朱厚煌心中还是暗暗肉疼,心中暗道:“这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出兵为好。好好让士兵恢复一下。”在攻城的时候,朱厚煌尽量使用旁系人马,无非是旁系人马死了不心疼而已,但是到了真正打恶战的时候。朱厚煌就不敢用旁系兵马,无他,就是因为不放心,不放心他们的战斗了。也不相信他的忠诚。
所以这一战,总体来说死伤并不多严重,比如俞大猷与莫正中一阵,根本没有交锋多少时间,伤亡千余,吴明所部伤亡万余,加起来还不如当日强攻城池的伤亡,即便如此,当时死的多是清化军,新军,朱厚煌眼睛都不眨一下,自诩所谓慈不掌兵,但是到了雍军,顿时觉得肉疼无比,非好好修养不可。
朱厚煌说道:“舅舅,当然狼兵是怎么回事?现在查清楚了吗?”
现在有一件事情,让朱厚煌百思不得其解。就是攻击莫正中之时,莫正中所部,前后脱节的问题。有些蹊跷。特别是后队狼兵,居然一言不发,撤退了。到底是为什么。朱厚煌回来之后,与王阳明商议,已经有所猜测,但是还不确定,需要吴凤仪提供确切的证据。
吴凤仪说道:“臣从越池得到消息,广西都指挥使沈希仪沈大人此刻正在越池之中,与众土司瓜分红河之北的土地。似乎想将红河以北纳入大明版图。”
朱厚煌冷哼一声,说道:“好一个沈希仪,敢截孤的果子。”
朱厚煌早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