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手套好难,还是围脖吧。”
“有什么难的,这不是有我在么。”
婆媳两个难得的和谐,一块回房,把早就准备好的拿出来,开始认真教学。
不上班,总要找点事儿做,白天林温暖出去逛了一圈,买了不少手工小玩意儿。天气也冷了,她看到打毛线的工具,就买回来玩玩。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刮起过一阵打毛线狂潮,每个寝室都有,趁着闲暇时候,打个围巾什么的,送给男朋友。
那时候,林温暖同寝室的女生,一共五个,四个都有男朋友,只有林温暖独身一人。
打毛线这种事儿,她参与不到,她们打毛线,她就看书。
不过,她后来偷偷的买过,也织了一条围巾,只不过她没有送给任何人,至今还被她好好藏着,放在医院小区的小屋里,藏得很深。
林温暖会一点,但是要织毛线手套的话,比较麻烦,林温暖不怎么会。但姜婉竹看起来是个行家,她今天先是教了她几种花样的打法,时间差不多,她就让林温暖回去休息,顺便画一下,陆政慎的手围。
彼时,陆政慎和陆政洵一块在茶室里,陪着老爷子下棋,两人之间流动的气场,说不出的怪。
陆江长视线落在棋盘上,拿了茶杯喝了一口,啪嗒一声,茶杯放回桌上,他也适时开口,“嫚露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陆政洵情绪没有半分波动,淡声道:“跟我妈起了点冲突,两个人都有错,只是我妈力气大了点。”
“还流产了?”
他点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怀孕了,如果知道,我妈肯定是不会动手的。”
陆江长落下一子,陆政洵满盘皆输。
他苦笑,“我输了。”
“明知道走这一步会输,但你还是走了,就不能后悔,要继续走下去。”
陆政洵垂着眼,看着残局,说:“可是已经走不下去了。”
陆江长看着他,能从他的神色中看到痛苦,可这样的痛苦,是他自己亲手造成,即使如此,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你没有说这句话的资格。”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沉默良久,他又缓缓睁眼,起身,说:“我去给她拿点吃的,她今天一天都还没吃过饭。”
陆江长没有多言,点了下头。
陆政洵出了茶室,房门轻轻掩上。
陆政慎坐过去,帮老爷子收拾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