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不好吃?”
她说不出话,也控制不住。
老佣人不太会安慰人,也就只好坐在旁边,慢慢的给她顺气,拿纸巾让她把嘴里的面吐出来,免得呛到。
时文悦双手捂住脸,哭了很久,哭到再也哭不出来才停止,悲伤到最后是空。
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她躺在沙发上,不想动。
老佣人一直陪着她,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的,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肯定能说明白。”
“你这样,最难过的,除了你自己,就是你妈妈。”
老佣人自顾自的说。
时文悦一句也没听,但也没有打断,她不想安静下来,她需要有人在身边说话。
谭月华足足三天没来,时文悦脸上的红肿消的差不多,只嘴角的淤青还挂着。
这天,她收拾了一些东西,离开了庄园,没人拦着,她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停着一辆车,显然谭月华给她安排好的。
她上车,司机问:“小姐,要去机场么?”
“是的。”
司机拿了个袋子给她,“这是您的证件,是夫人让我拿给你的。”
她打开看了看,里面还放着一只手机。
她拿出来,电是满的。
车子启动,往机场去。
谭月华自然不会由着她,安排了人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全。
人上了飞机,手下的人给谭月华打了电话。
她正坐在书房,手里捧着茶杯发呆。
电话接起。
“小姐上飞机了。”
“知道了。”
挂了电话,书房的门推开,时晔进来。
她立刻回神,回头看过去,露出温和发笑容,把茶杯放下,站了起来,有些诧异,说:“你不是去上班了么?怎么回来了。”
“老婆和孩子有矛盾,我怎么能视而不见。”他走到她跟前,说:“她又回海城了?”
谭月华叹口气,“是啊,就让她回去。”
反正人已经没了,她总会想明白,总会回来的。
她给岑镜淮打过电话了,到了那边有个照应,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