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完一杯茶就告辞了。
走的时候,李恪给了林温暖电话,还加了微信,说:“有事儿,就给我打电。”
“好的,今天谢谢你。”
“不用再说谢了,你已经请我吃了一顿饭了。”
两人说了几句以后,李恪走了,林温暖看他进电梯,就迅速关上了门。
家里没个男人,她的恐惧感更甚。
她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强作镇定。
随后,她分别给两个孩子洗澡。
知南很开心,李恪都走了,还在叫哥哥。
连昱霖都跟她提了李恪。
他说:“叔叔好。”
与林温暖单独在一块的时候,昱霖不会遮掩他的聪明。
口齿清晰,表达也很完整。
在外面,他多数时候是模仿知南,她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就显得比知南聪明一点点。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林温暖被他的认真的表情给逗笑,“怎么?你这是想让我跟他结婚啊?想让他做你爸爸?”
他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考验考验。”
林温暖真的笑了,捏了下他的脸颊,“考验你个头。”
昱霖也笑,他还难得这样开朗。
给他擦干身体,换上衣服,林温暖自己坐在浴室间内,待了片刻。
今个运动了一天,大家都疲了。
林温暖和季思来轮流洗完澡,就回房休息。
今天,她没有给两个孩子讲睡前故事,估摸着这两孩子没一会就能睡着。
她看了一会电视,耳朵总是不受控制的去听外面的动静,视线时不时的往紧闭的房门看一眼,她脑子里幻想了很多,然后简直比恐怖片还令人害怕。
她缩在被子里,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这时,她放在枕边的手机亮了起来。
她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信息,就两个字,【出来】。
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出去。
爬了一天山,身体已经疲倦了,她很想睡觉,但心里的害怕,又控制着自己不要睡,万一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是不是一切就变了。
她要撑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号码又来了信息,依旧是两个字出来。
林温暖觉得古怪,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
第一个没接,隔了一会她又打了一个,这倒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