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正常人好上许多,一个脸盆把夕海川砸飞那是一点也不假,当时他还进了医院挂了躺了好几天。
“好了。”
湘兰脱下黑色外套开口说道。
正在努力回忆当初在卫生间的美好画面的夕海川回过神来,发现她上身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只不过是脱了外套而已……
看来她的性格还是没怎么变,对于这方面很保守。
“那个……湘总,还是看不到。”夕海川道。
湘兰回过头冷眼看着他:“那你想看什么?”
夕海川无奈道:“湘总还是把我当成一名正经医生吧,医生和病人之间没男女那方面的想法。”
湘兰冷眼看着他良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只要露背就可以?”
“嗯,你把背后的衣服提起来一些就行,不用脱。”
夕海川还算是挺了解她的,他今天要是硬说必须脱了衬衫留件内衣才能治,可能她直接就会把他给轰出去,对男女之间,她似乎太过于保守了一些。
不过夕海川喜欢她的保守。
毕竟他现在在她眼里可不是墨岩,而只是一个短暂接触过一次的陌生人而已。
湘兰两只手把背后的衬衫提起来一些,露出了洁白的腰背,不过皮肤虽然白,但依旧掩盖不住她腰背上僵硬的肌肉,这是长期工作遗留下来的样子。
夕海川不由得再次心疼起来,之前内心中的那一点小小的冲动瞬间全无,拿起手中的细针开始向她的背上一根一根扎上去。
他的手法稍微慢了一些,在给扎针的时候,他还用自己体内的能量注入针内,给她放松活血松肌。
“感觉怎么样?”夕海川问。
“很疼,感觉后背被固定了,动不了。”
“忍一会,就这样等十分钟就好了。”
夕海川扎完针之后就坐在她背后的沙发上,开始在脑中盘算该怎么和她说话才能让关系近一些。
房间内沉默了十几秒后,湘兰倒是先开了口:“你不是帝都人吧?”
“不是,我家在边城的一个小镇上,家里世代为医过的很祥和,可是无奈后来战争爆发,我就跑到了帝都来。”夕海川瞎编了一句。
“你在帝都有遇到过奇怪的事吗?”湘兰问:“比如……别人把你认错了成什么其他人。”
“这还真有,很多人都说我像那什么……墨家的公子哥,不过那个公子哥好像已经死了。”
“嗯,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