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现在也只不过是怕我去杀了你妻子,而随口说出的谎言罢了。”
“没有说谎。”夕海川道。
“呵呵……我不会杀她的,我这么忠于你,怎么可能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
浣九歌脸上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身上的能量暴动起来,整个人向着向着夜空飞去,巷子中的夕海川抬起头只能看到一个微微的白点飞速消失。
随手拿出了一根烟点燃,没有浣九歌的能量支撑,夕海川只感觉自己的头颅剧痛。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把浣九歌当做一个机械看待,他只是担心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阴暗且扭曲,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当然,那也是他想救赎的东西。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夕海川可是快步的离开了小巷子,他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早点回医院,恐怕今晚就要躺在大街上过夜了,脑袋又晕又疼,让他这副普通的身体承受不住。
这一路上的风很冷,夕海川的手不离烟,当他来到自己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擦拭额头的鲜血,就直接昏睡了过去,他几乎是用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才来到这里,没有一点力气了。
而此时此刻,在帝都的夜空中,浣九歌孤独的站在很高的天上,红红的眼角时不时落下泪水,她是真的伤心。
如果抛开“刃喧帝国的神”这一个身份,她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普通女孩子,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孩子,甚至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全部付出于他身上,却不曾想到,对方早已经有了妻子成了家。
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感情都被欺骗了,在帝都的这些天,普普通通的生活中让她体会到了很多快乐,但她心中每时每刻都装着的是那个让他获得一年时间自由的男孩。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忽然崩塌了一样难受,这些天里她想象了太多的东西,每一个都是关于夕海川。
大学门口的街道上,那家婚店里面的一件白色婚纱她看了不知多少遍,闹钟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穿上它嫁给他,从此过上普通人一般幸福的生活,可以因为怀孕而不去上课,可以和他有一个可爱的爱情结晶,也可以从此学习做菜煮饭打理家务。
那句话说的就很好,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尤其是在梦想破灭的时候,更尤其是在她把某些幻想当作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时候。
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心情,甚至难受到让她一个杀人杀到麻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