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多的是。”
“哦哦,谢谢啊。”
那人有点害怕地看了眼骡子,迅速离开。
“鲜儿,他跑那么快干嘛?”骡子不解地问道。
“也许,是因为你长得丑吧。”杜威悠悠地说道,然后吹着口哨离开。
骡子气得在他身后直跳脚,喊道:“尼玛!我非给你记上一条不可,你等着的鲜儿,咱俩没完。”
波敏登被第四队抓走,穆解军指挥部一无所知,直到接到军部的电话,才知道出了事。
他们立刻跑到波敏登家里察看,他的妻子恰好也苏醒过来,哭哭啼啼地求他们快去把自己的丈夫救回来。
可是军部电话明确指示,不允许任何人擅自去救波敏登,在军部重新任命的指挥官到来之前,查封穆解境内所有赌场。
他们只能安慰一番,向波敏登妻子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然后调集部队查封赌场去了。
这一夜,穆解注定无眠,满城大大小小十余家赌场,全被驻军查封,直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口岸开放才完事。
口岸刚刚开放,五辆华夏警车开道,后面跟着十几辆大巴车,浩浩荡荡地驶入穆解,直奔郊区工厂。
人质们见到警车上的华夏国徽,终于放下心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向华夏警察们再三道谢。
而波敏登和索吞他们,却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逃脱的希望,全都沮丧地低下了头。
警车载着人质与罪犯,呼啸地穿过穆解城区,回到华夏境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查封赌场的真正原因,还有波敏登及五大赌场老板被华夏警方逮捕的消息就传遍了穆解,同时也传向洪沙瓦底其他地方。
布朗军,达令鹏,达德纳,达蒙先三大巨头,听说这个消息后,全都傻了眼,谁也不敢相信,那几个吊儿朗当的保安,居然真的把人质救出来了,还把波敏登也给逮捕了。
“尼玛,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