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上,组委会工作人员阿贝尔挂断电话,对维克托笑道:“维克托,你能想象得到吗,你换条路走,国家反恐中心居然还要问问原因,真是笑死我了。”
维克托本来就紧张,听到阿贝尔的话,双手不由一哆嗦,车子随着摆了一下。
“哈哈,维克托,看把你给吓的,你又不是恐怖分子,怕他们干什么?”阿贝尔大笑道。
“是,是啊。”维克托紧张地答道。
阿贝尔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正要接着拿他打趣,却听到格利高里不满地叫了起来。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国家反恐中心竟然监视我们的车!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在侵犯我们的人权?!”
“哦,格利高里教授,你听我解释。”
阿贝尔急忙站起来,说道:“因为大家的身份比较特殊,国家反恐中心害怕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所以才在车上安装了定位器,绝对没有侵犯大家的意思。而且,格利高里教授,别忘了我们刚刚在国家科学院,已经接到了恐怖袭击的警报,他们也是为了更加安全。”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是要告诉我,定位器是刚刚安装上的吗?很明显,在我们出发之前,这辆车上就已经安装了定位器,谁知道还有没有窃听器?!”
格利高里挥舞着手,叫道:“卖糕的,我真是不敢想象,法国这样的自由民主的国家,竟然会出现这么明目张胆侵犯人权的事情!我还以为,只有华夏那个专制的国家,才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冯院士自从车队被游行人群冲散,知道和保护自己的人分开,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等听到反恐中心打电话过来询问,明白始终置于国家反恐中心的监控之下,顿时感觉很踏实。
可是没有想到,格利高里居然指责国家反恐中心侵犯了人权,还顺便把华夏抬出来当反例,冯院士不由火冒三丈。
“格利高里,请注意你的言辞!”冯院士怒声呵斥道。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冯院士,你敢说你们国家不是个专制的国家?”格利高里反问道。
“当然不是。”冯院士说道。
“哈哈,真是好笑,恐怕也只有你们华夏人,才会这么认为。你可以问问在座的各位,有谁和我想的不一样?还有,你们这次来参会的那两个年轻人,他们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想冯院士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格利高里连声问道。
冯院士没接他的话,说道:“说起侵犯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