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分子放在眼里,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残酷,充满了太多未知数。
再精锐强悍的士兵,也不是金刚不坏,很可能一颗流弹,就能让他丧失战斗力,甚至失去生命。
栗神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行了,啥也别说了,你们啊就是太点背了。”杜威笑道。
“你还有脸说,再点背也比你强,你也瞅瞅自己,来了才一年多,两次重伤住院。”羊倌讥讽道。
“哥哥那叫点高,两次重伤都没死,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
杜威笑着给把绷带系了个结,又抬手拍了一下,说道:“给我好好歇着。”
“你踏马轻点啊,疼!”羊倌呲牙咧嘴道。
杜威没再理他,用通讯器向刺刀汇报了下情况,说道:“栗神有伤。没有交通工具,我们先守在这里,就不过去了。”
栗神和羊倌现在的状况,都不适合再去刺刀他们汇合,不然没准还会发生危险。
刺刀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好,你们先守在那里吧,大队长他们马上就到了。”
四人便先留在这里,各自守住一个方向。
“鲜儿,刚刚听你说,猴子他们走了?”羊倌问道。
“嗯,走了。”杜威沉重地点了点头。
“唉,白瞎猴子了,他可是个好狙击手啊。”羊倌感慨道。
“是啊,他们应该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为了战友的安危,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真是好样的!”二骡说完长叹了一声。
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牺牲的,但是从猴子两人身上的伤不难判断出来,他们是被人从下面用枪打死的。
无论是狙击手还是观察员,全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敌人接近。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当时老莫他们正处于极度危险当中,而两人为了保护老莫他们,把自己的安全弃之不顾,结果因此付出了生命。
羊倌不由想起了石头,喃喃说道:“石头哥,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上次他也是这样,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也死了。”
在格雷里亚的时候,石头明明可以躲开敌人的炮击,但却为了救援其他人而遭受了炮击,最后还用身体帮羊倌挡住了炮弹。
一直没有说话的栗神突然问道:“石头是怎么回事,能说说吗?”
羊倌把经过大概述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小栗子,其实我真的很瞧不起你。我知道,你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