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就说你们果然是外地人呐,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听云锦书这么说,就有个人说道。
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人也围到了云锦书身边。
也许是小镇的生活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外地人,让他们体会到了给别人答疑解难的乐趣。
“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定安县那个地方听着名字是挺好听的,可是却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朝廷每年都会流放很多犯人到那个小镇上,让那些犯人在那里安家生活。
很多流放那到那里的犯人,那都是死囚犯啊。他们就觉得被流放相对于被斩首已经好很多了,还因此感谢朝廷呢。
可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朝廷那位大官用来和大番拉仇恨的一个工具罢了。”
“唉呀,斩首那死的还算是爽快的,是在定安县生活,等大番的人真的打来了,可是要受尽折磨的,尤其是女人。”
“对呀,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我有一次亲眼看到过一个被大番的军队糟蹋后杀死的女人的尸体,真的是惨不忍睹啊。”
……
这些人一边给云锦书解释,一边摇头感叹。云锦书听着听着,是越发生气了,手指都握了起来,握成了拳头。
因为太过生气,手背上都是一根根的青筋,整条手臂都发抖了。
没想到国舅爷居然是这么狠心的一个人,肖记不就是拒绝做他的女婿吗?他有必要这么对待肖记吗?
不愿意做他的女婿,他就送人家去死,哪有那么小肚鸡肠的。
这个国舅爷在大耀朝的口碑那么好,老百姓都崇拜他,感激他,结果却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
见到云锦书那么害怕,刚才那些好心给她解释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笑了起来。
“哎哟,瞧瞧我们说的这么可怕,把这位姑娘都吓着了。”
“这位姑娘其实你不用这么害怕的,反正被押过去的都是囚犯,囚犯肯定是犯了错才被朝廷惩罚的,我们就当成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拿来聊聊就好,不用害怕。”
“是呀,而且大番的人也就只敢侵犯远宁县了,我们这里虽然离远宁县并不远,但是他们不敢过来的,所以你不用害怕。”
……
刚才好心跟云锦书解释的人,现在都过来安慰她了。
云锦书冲着他们笑了笑。
“没事的,我只是对这样的事情前所未闻,所以觉得有些吃惊,谢谢你们